第四章

寒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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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必胜约小四晚上见面本就很奇怪的,居然见面地点选在石堂玉的凶宅,那就更古怪了。

    必胜在他家客厅内,只亮起一盏台灯,使整间屋子看起来阴森森地,在客厅墙上悬挂着的石堂玉的遗照,就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鬼魅般的影子。

    小四初来时的确给吓了一跳,在门口连唤了三声“金长官”,就是不肯进房来。

    “小四吗?你进来坐呀!”必胜故意将声音放得冷冷地。

    小四追寻发声处,这才发现台灯旁阴暗地方坐着一个人,迟疑半晌,他才跨进门。

    “你坐这边。”必胜命令道。

    小四方坐下,又发现自己恰在灯光笼罩下,俨然如电影里警探逼问凶嫌口供般的模样,感到很不爽,但就是不敢发作,这刻意的部署,已经先把他打败了。

    “你知道这是谁的家吗?”阴暗中的必胜发问了。

    “不知道。”他老实地答话。

    “难道你没来过?”

    “没有。”

    “我告诉你,这是一个叫石堂玉他的家,石堂玉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不认识,金长官,你带我到他家干嘛?”

    “他的相片就挂在墙上,你过去认一认,看能不能唤回你的记忆来。”小四走到了墙角,在黑暗中端详许久,总算看了个清楚,不免叫嚷道:“是他,就是小咪的姐夫嘛!”

    “你认出来了?”必胜又拿出问讯的技巧:“你还记得吗?你跟他发生过两次冲突。”

    “嘿!等一下。”小四走回座位,反问道:“该不会是他……这姓石的发生什么事了吧?”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有是有,我跟他打过一次架,都是为了小咪那贱货。”

    “你很恨石先生从中作梗?”

    “当然,他凭什么插手管我们的事?算起来我们还是连襟。”

    “所以你就报复他?跟踪到他家把他给做了?”

    “喂,等一下。”小四有点焦急了:“你说,石先生是在这间屋子里被做掉的?”

    “嗯。他被人从那阳台上推下去摔死的。”

    “这可不干我的事。”小四站起身忙说道:“这个地方我从没来过,而且不管他是哪天死的,我都可以提出不在场证明。”

    “你很滑头哟!你的底我早摸过了,你最好老实一点,早招早解脱,我可以算你是自首。”

    “金长官,你可不能栽我赃啊!”小四将头伸到台灯下,靠必胜更近地解释道:“我是干过一些狗皮倒灶的事,该蹲苦牢也蹲过了,但要我杀人,我可不敢做,所以在道上,我才一直混不起来嘛!”

    “那据你的了解,谁最有可能?”小四垂下头去沉思了一会,又抬起头说:“石先生这个人我并不了解,只照过两次面,不过看他两次为小咪出头,我怀疑他们有一腿,你想,一对姐妹花同时爱上一个男人,这会不会构成杀机?”小四这个人已经排除在凶嫌名单之外了,金必胜依理推测出这结论。以他在石家做的那种布置,如果小四真是凶嫌,恐怕早在进房前见到那种场面,不是逃之夭夭、就是吓得发抖了。当然也有那种极度镇定的嫌犯,遇到这种阵仗毫不胆怯,且谈笑自若,但这种人绝不会是小四,必胜观察得出。

    现在,他又断了线,只有再回头朝周氏姐妹下手了,他不得不在白天去她们家拜访。

    “金警探,你还没结案吗?”周珊又给了他一个柔钉子:“该说的话我早说完了。”周珊挡在门口,一直没有让他进门的意思。说实在话,在查案的皮条子,没几个人喜欢的,尤其,周珊心里有鬼,她得护着阿娟那丫头。不过,金必胜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进这道门,他又得出奇招了。

    “我不是要问你话,我是来找小咪的,我想知道,她跟石堂玉的关系。”这话一出口,周珊的脸色有了微微的变化,为要掩饰,她不得不让出门路,让这个“来者不善”的人进来。

    金必胜进屋后,东瞧西望的,仿佛在搜查什么证据似的,使周珊更加紧张起来。

    “小咪呢?”必胜不请自坐地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还叼起一根菸,然后才继续问道:“上夜班的人,这时候不可能出门逛街吧?”

    “我妹还在房间睡觉。”周珊极不愿让妹妹面对他,只好推托道:“她通常要到五、六点才会起床,否则,晚上工作,她的精神不够。”

    “那好。”必胜立即接口道:“我就等她起床,反正我目前手中只有这一个案子,不急,不急。”这会周珊无言了,二人便默默地坐在客厅中,只听闻壁上的时钟滴答响。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小咪的房门开了,她终于露面了,不过一见到必胜,她又想闪回去。

    “小咪小姐,请慢。”金必胜出言制止:“你躲也没用,我这个人就是这性子,该赖的,我会赖到底。”

    “你这个人还真讨厌,赖我干什么?石堂玉的死,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我知道你和石堂玉的关系非比寻常。”小咪原本要关门的,一听他说的这话,手使不上力了,站在那儿像个木头人似的。

    “你一直误导我的办案方向,譬如小四啦,我不知道你用心何在?”他见机不可失,立即展开攻势。

    “我没有。”小咪紧张了,马上反驳道:“小四本来就跟他打过架,我是实话实说。”

    “他为何要替你出头?难道就因为他是周珊的男友?”必胜真是步步逼进。

    “我……我姐……我不晓得你瞎说什么?堂玉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小咪一急就露出了破绽。

    “你叫他“堂玉”?”必胜不放过任何关键:“不对吧!这应该是你姐姐的称呼。”

    “这有什么关系?你管不着,我不愿再跟你胡扯了。”她用力关上门,不再出来了。

    这女人使性子,金必胜很无奈,只好转对她姐姐说:“周珊,我猜你一定不知道你妹妹和你男朋友有暧昧关系,很抱歉!我揭发此事,目的只是要使案情明朗化,我无意伤害你。”

    “大警探。”周珊站了起来,有送客的味道:“我在殡仪馆那时,就跟你说过,他太花心,在外边不知有多少女人,或许,我妹妹只是其中之一,但我全无所谓,因为,我早想结束掉这段感情,所以,不管你找谁问话,我想,你第一个考虑应该是,他或她有无杀人动机,如此推断,你认为我们姐妹谁有杀他的动机呢?”这一席话说得合情合理。事实如此,若小咪要夺她姐姐的情人,那她下手的对象应该是她姐姐周珊,而不是石堂玉。若是她姐姐周珊杀了他,可她又图的什么?她下手的对象应该是妹妹呀!对了,除非她是因妒生恨,认为石堂玉千不该万不该欺骗了她的感情,更何况,他找的女人竟还是她妹妹,岂不更让她难堪?

    能顺利进入石堂玉家的,除了周珊还有谁?

    “我想不出你们姐妹俩有何杀人动机。”他撒了个谎:“你刚才说得很有道理,这件案子除非是自杀,否则我会把凶手揪出来,除了告慰死者之灵,还能对你们姐妹有个交代。”必胜说完这一番言不由衷的话,便告辞而出。

    因为金必胜的登门造访,周珊不得不召集小咪和阿娟,把问题再谈个清楚,免得她两人少不经事,把案情给泄漏了出去。

    “小咪,我最怕你那张嘴巴。”周珊先教训自己的妹妹:“自己人瞒得紧,对外人就口无遮拦,像堂玉和小四打架的事,我都不知道,那条子倒知道了。”

    “我那天是逼不得已。”小咪为自己辩护:“铁头带了一帮子人要想把我押走,恰好姓金的在,替我护驾,我不好意思,才放一条线索给他。”

    “任何一条线索都不能放。”周珊转头望望阿娟道:“否则你会害死她。”

    “你以为我是真的放线索呀!”小咪很委屈地说:“明的是这样,其实我是想栽赃给小四,让条子转移目标到他身上,我们才好脱身。”

    “周姐,你也别责怪小咪了。”阿娟跳出来打圆场:“她也是为了我。”

    “我不是责怪谁。”周珊解释道:“这事弄不好,不止是你阿娟倒楣,连我们姐妹都脱不了关系,所以不得不谨慎。”

    “你就只会责怪我,那姓金的一直逼我,能怎么办?”小咪觉得很委曲。

    “难道石堂玉也是逼你跟他上床?”周珊一恼火又将这事抖了一遍:“我想往这窟窿向外跳,你偏要进来?”

    “他对你也?”阿娟惊讶道。

    “正是。”周珊抢着答:“这屋子里的三个女人,两个是被他骗到手的,而你是被他用强的,你说,他是不是死有余辜?”当然,阿娟又嘤嘤哭泣起来。

    “你比起我们好多了。”小咪安慰她道:“我们对他一直存有幻想,比你难过多了。”

    “好了,阿娟,收起你的眼泪,我们回到正事上头。”周珊挥挥手:“我们不能再自以为聪明了,像小咪以为可以转移目标到小四身上,那就大错特错了。

    姓金的可不是白痢,任凭我们摆布,你跟他说小四嫌疑大,他一去查,发觉小四不像你说的那样,反而从小四口中知道了你和堂玉也有一手,自然又把箭头转回我们这边,是不是弄巧成拙,被小四反咬了一口?”

    “那……那接下去该怎么做?”小咪遭她这么一分析,默认错误了。

    “从今天起,由我一个人来对付那姓金的,你们都不准发言。”金必胜还真是死缠烂打,为了要破石堂玉这件案子,他决定和周氏姐妹卯上了。

    周珊在这个下午,一开门发现是他,先皱皱眉头,然后就想关门了。

    “我妹妹不在家,请回吧!”她说。

    “喂,喂。”必胜一手挡住门道:“我不是来找小咪的,我想跟你聊聊。”

    “那就更没什么好谈的了。”她还想关门。

    “周珊……”他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不是我要烦你,我敢就堂玉这件事跟你打赌,虽然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我相信,这屋子里的人知道他的死因。我敢赌,如果我猜错的话,我自动请辞,从此以后不再当警察。”

    “你当不当警察关我什么事?我为何要赌?”

    “那你是承认你知道他的死因啰?”

    “你别乱栽赃。”

    “那你为何不敢让我进门?”

    “进来就进来,谁怕谁。”一个办案的刑警,要进嫌疑犯的家门,通常是最难的,除非你有搜索票,金必胜资历虽浅,但却老于此道。

    “现在你想干什么,非礼我?”周珊也是老江湖,咄咄逼人。

    “对不起,我性冷感,没法做那种事。”必胜一下子就堵住她的口:“你请坐,咱们聊聊吧!”

    “聊什么?”

    “听你口音应该是外省人,该不会是眷村子弟吧?”

    “是又怎样?”

    “哇塞!你真的是?从哪来的?”必胜兴奋地叫道。

    “南部。”周珊没好气地答道。

    “我是新竹眷村出来的。”必胜仿似变了个人,喋喋不休道:“我爸妈现在还住在老地方,每次我休假回去,感触就特别深,除了看看爸妈外,还可以跟儿时玩伴叙旧。你一定知道这种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变,只有眷村不变,还是老样子,因为没人理你嘛!任你自生自灭!”

    “可是,我听说我们眷村快改建了。”周珊不自觉地回话了。

    “起码还要好几年呢!到那时,眷村就要消失了,你我都是无根的人了。”必胜叹息道。

    “我很久没回去了,早就不知道村子现在变成什么个样子。”

    “趁没拆掉前,你该回去看看。”必胜忽又转移话题,问道:“你去过大陆没?”周珊摇了摇头。

    “我也没回去过,唉!公务员嘛!没办法,不过我爸倒常回去,他老家还有不少亲人在,听说我是干“公安”的,都竖大拇指哩!认为我有前途,也不知是说金钱的“钱途”呢!哪像台湾人,老瞧不起干瞥察的。”

    “我可没瞧不起你呀!”

    “怎没有?”必胜斜视她:“你连门都不让我进。”

    “谁教你老把我们当嫌疑犯?”

    “从现在起,我把你当朋友,你呢?当我是什么?”此时,必胜发现一个房间的门口探出个头来,不是小咪,与他对视之后,立即缩回头去。

    “她是谁?”必胜问周珊:“我一直以为这房间内只有你姐妹俩。”

    “哦,是我房客。”周珊眼神有些闪烁:“她是个大学生,我分租了一个房间给她。”

    “大学生?”他站起身,走到她房门口,有意无意地说:“那倒是挺稀奇的喔!”

    “金必胜,你够了没?”她亦跟上前将他推回座位:“她与你无关,你不要骚扰人家。”

    “喂,我并没说她与我有关,你紧张个什么劲?”

    “好,我认你这个朋友,只要你别拿案子烦我就行。”周珊着急的样子,让必胜看出了破绽。

    房间内的年轻女孩到底是谁?周珊为何护她比护小咪还严密?莫非她也与姓石的有关系?

    金必胜这晚做了一个大春梦。

    在周家的客厅内,三个光溜溜的女人围着一个男人,三人的身材虽然大致相同,但细看之下,仍略有差异。周珊的乳房像一对桃子,略微下垂,乳晕特别红润,大大的一圈,使得一双奶子格外显眼;她的屁股尖尖翘起,细细的腰肢仿佛难以负担似的。至于那阴毛既长又浓密,将桃花源洞覆盖了。

    小咪的奶子和她老姐的大不相同,似饼般的圆,又像挂在胸前的两个箭靶,中间的红心则是小小的一粒,搓揉起来一定是细细滑滑的,她的臀部曲线不如她老姐,骨盆略大,屁股就显得大了些,不过从那股缝间,恰可见到那微张的、膨胀的阴洞,十分诱人。

    阿娟的身材胖了些,奶房像两个水袋,那奶头就如袋口;值得一提的是她的阴部,有如“一线天”,紧密又扎实,仿似连一根针都很难插入。

    坐在沙发椅正中央的男人,不是石堂玉还有谁?他将双脚搁在茶几上,半躺着,那一根长屌就高高举起;隔着茶几在他对面的女人是周珊,整个身子越过茶几,双手支撑着沙发,头脸就伏在他跨间,吸吭着那根棒子。这个姿势,使她自己的阴洞高高扬起,等待着插入似的。

    石堂玉左右手还各搂抱着小咪和阿娟,手掌弯回正面,恰恰摸着她们各一边的乳房,瞧他捏揉的那股狠劲,似乎想将它们弄破似的。

    一左一右的这二个小妮子也不输给姐姐,一个和堂玉热情拥吻,另一个则吮着他的乳头,隔了一段时间后,她二人还相互对调位置,另寻享受。

    姐姐吮了个过瘾,抬起头直接跨坐上去,“噗呲”一声,堂玉的jī巴便挤入她早已积满水的洞中。

    “哎哟……”周珊大叫一声,双手按住他肩头,就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了。

    小咪和阿娟也改换姿势了,小咪在前,站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跨过堂玉头顶,便将阴户伸到他面前,那诱人的骚味,令堂玉不得不伸长了舌头,直探入她的核心地带,然后伸伸缩缩,阴水一会便沾满一嘴。

    那阿娟绕到周珊的后头,一只手向她屁股底下伸入,捏住了堂玉的卵蛋,还腾出两根指头夹住他yīn茎根部,随着周珊的动作上下滑动。

    “姐姐,换,换我……”小咪被堂玉舔得受不了了,喘吁吁地叫唤。

    她姐姐让出位置,空了的小穴立即被堂玉的手指插入,而小咪则采反方向坐上去,进人的一刹那,她不兔愉悦地呻吟起来,且双手直搓自己的奶子。这个姿势使她面对了阿娟,具有同性恋倾向的她,禁不住小咪的诱惑,把她的手移开,一口便咬住她乳头吸吮着,另一个奶子则用手替她搓揉。

    被堂玉爱抚的周珊,觉得不过瘾,便把屁股抬起,对堂玉叫道:“插两个洞洞,快,快!”堂玉也腾出一根指头,插她的屁眼,初时不易进入,他抽出来伸入口中沾口水润滑,再插入时就缓缓地进去了,这样两根手指在两洞内扣夹,一下一下的,把个周珊拨弄得春水荡漾,哀哀呻吟起来。

    进人高潮阶段,三个女人皆站起身了,首先由周珊平躺在茶几上,然后是小咪,平躺在她姐姐身上,最后则是阿娟躺在最上头;三个女人迭成一道肉墙,三个美丽的阴户则全张开于同一方向。

    好命的石堂玉站在六条腿前,先俯下身伸长舌头,快速地在三阴户间上下扫动,那舌头就像一把刷子,同时清理三间房子,一时间阴水横流,三人皆呻吟起来。接着,他两手各扳住三条腿,再用长棒子由上往下轮流插,每洞各二十下,绝不偏心,不过就在第二轮开始才插了十下时,他就受不了了。

    “我要泄啦!”他大声呼喊。

    三个女人快速爬起来,还是被小咪抢了个先,一口咬住他命根子,才晃动两下,不知就有多少精虫溜入她的嘴中。

    “别走,还有我呢!”金必胜也大叫一声冲入房中,不过好戏已结束,他醒过来了,内裤湿了一片。

    金必胜并非迷信之人,但他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他先断定阿娟和石堂玉有关,才会做出那种荒诞不羁的梦,真是淫秽啊!

    第二天,他守在周家公寓下,想摸阿娟的底,直等到晚上七点多,方见到阿娟和小咪一块下楼,一人拦了一部计程车走了,他当然紧跟上阿娟那部。

    看她进入一间钢琴酒吧,必胜颇感好奇,难道这朵莲花终究还是被污染了?

    那天在周家,他们只对望了一眼,他不信她就认识了他,因此,他大方地走了进去。由于才开店,他是第一位客人,比较引人注意,倒是阿娟并没仔细看他。

    “请老板过来一下好吗?”金必胜在一个阴暗角落坐下后,对一位少爷吩咐道。

    少爷走后,他无聊地打量这间店,从服装上,他看出阿娟是干公主的。如果她只是个纯粹的大学生,那么与案情恐怕扯不上关系,但是在这种复杂的环境底下,就容易牵扯上石堂玉,因为这和他的习性相通的。

    “欢迎光临。”一位小姐走到他对面坐下:“敝姓陈,您是第一次来吗?”

    “嗯。你是这间店的老板?”必胜一面问心里一面又在想点子了。

    “不敢当。”陈小姐递上一根菸给他,为他点燃后道:“咱们店里消费很便宜,公关小姐是不算台费的,轮流陪您聊天,相信您会喜欢我们的服务。”

    “陈小姐,不瞒你说,我是个刑警。”必胜掏出证件在她面前晃了晃:“有人密报你店里用了未成年少女陪酒,我是来查案的。”

    “咬哟!长官。”陈小姐立即接口道:“我一向奉公守法,这怎么可能,八成是别家店看我们生意好,故意诬陷的,您千万别信呀!”

    “我是想相信你,不过……有几位公主看来的确像是未成年少女,就譬如那个……”他指着阿娟道。

    “她呀!她叫阿娟。”陈小姐这会乐了:“我保证她没问题,待会我叫她拿身分证来。”

    “她的底你真的清楚?她是怎么进店来的?”

    “我怎会不清楚,她是大学生呐:是我的一个朋友介绍来的,他姓石。”

    “姓石?”

    “对啊!不过这姓石的已经死了,从楼上摔下来死的。”

    “你去把她的身分证拿来给我看看。”陈小姐走开了,先跟个少爷咬了耳朵,然后才去找阿娟。过了会,少爷端了洋酒、小菜、杯子、冰块来,桌上一下热闹起来。

    “您别客气,第一次来,算我请客。”陈小姐回座后递上阿娟的身分证。

    “酒别开。”他制止她:“我不是来白吃白喝的,你别误会,看完身分证我就走。”金必胜利用桌上的一盏烛光,仔细端详了阿娟的身分证,发觉她也是来自于南部的某个眷村,心里就有数了。

    “好了,她没有问题。”他将身分证还给她:“陈小姐,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的。不过,若还有人报案,我还得跑一趟,希望你合作。”案情的发展,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金必胜又得再找周珊了,他打电话去她家。

    “周珊,我的朋友。”他特别这样强调:“出来喝杯咖啡如何?”

    “你想泡我吗?”她在电话那头讽刺道:“本姑娘可不是个随便的人,看你用的是什么名目。”

    “好吧!就算是我想泡你好了,故意拿石堂玉的案子接近你。”

    “那就免谈,我还想睡午觉呢!”

    “我这个名目行不行?”他又掀出王牌了:“我们来谈谈你的同乡——阿娟如何?石堂玉倒是挺帮忙,为地介绍了这么一份好工作。”电话那头沉默下来了,隔了好一会,她才沙哑地问道:“你说,在什么地方见面?”金必胜约她到东区一间幽静的咖啡馆,周珊打扮得很朴素,一身黑,还戴了一副墨镜。

    “周大小姐,咱们初次约会,你就穿成这样,不是很不吉利?”他故意调侃她。

    “金必胜,我快被你搞疯了。”她摘下墨镜道:“你饶了我行不行?”

    “这不能怪我,如果你实话实说,事情就单纯多了,而且,我们还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我只知道那么多,你要我交代什么?”

    “阿娟这一段,你就在骗我。”他步入了正题:“你说她是你的房客,与姓石的无关,不过据我了解,她是你南部的同乡对不对?在台北由你照顾她,而那姓石的又为她介绍到钢琴酒吧当公主,如果他们不熟,他会这么做?或者,是你从中穿针引线?”

    “对,就是我穿针引线的。”她顺着他揣测的较有利的方向走:“阿娟她老爸生意失败,顾不了她,她想半工半读自立,我就请堂玉为她安排工作。”

    “你倒挺会顺竿爬嘛。”必胜好整以暇地喝饮一口咖啡后说道:“像石堂玉那种喜欢偷吃的男人,连你妹妹都不放过了,阿娟他会不动吗?”

    “对,你既然知道他是那种该杀千刀的男人,死有余辜,为何不让他安心地下地狱去,还要让我们受活罪?”

    “这可是两码子事,我必须找出真相,这是公理。”

    “公理何在?”她一火大,就提高了声调:“这个社会还有公理?你别骗人了。”

    “好。我们别扯远了,再回到这件案子上头。”他怕她抓狂了,赶紧换个话题:“我看得出来,阿娟是个好女孩,不,你们都是好女孩,只不过受了石堂玉那痞子的骗。你和小咪出道得早,对这种事看得较淡,阿娟就不一样了,一旦被男人骗了感情和肉体,很可能做出她自己都想不到的事。”

    “金大警探,你还真有想像力,我看你该改行去当编剧。”周珊故意面无表情以掩饰她的惊讶:“我爱阿娟胜过我的亲妹妹小咪,任何男人都别想碰她,石堂玉就更不用说了。”

    “那么,我可不可以找她谈谈?”必胜又想突破另一道关卡,这是他追线索的本领。

    “不行。”周珊很坚决:“我要保护她,她还是个学生,牵扯进来就没完没了。”

    “事实上她已经牵扯进来了嘛!”必胜又进一步道:“如果我要用强迫的,我可以要求她以证人的身分做口供,那不是违反了我们做朋友的原则?”周珊再次沉默下来,跟着她说:“我考虑考虑,不过你得给我一些时间。”周珊要的时间,是拖延战术,好让她们姐妹可以多商讨对策,现在姐妹们又聚会了。

    “事情愈来愈严重了。”周珊对她们说:“那个条子金必胜,绝不像我们所想的那样,其实他厉害得很,非要追踪到底,现在他已经查出阿娟的底了。”

    “他真有那么厉害?怎么查出的?”小咪赶忙问。

    “他知道阿娟跟我们同村,还知道堂玉帮地介绍到钢琴酒吧上班。”周珊望了望阿娟道:“这件事绝对与你有关,你回想一下。”阿娟望着天花板,半晌,她说:“前几天有警察到我店里来,找我老板。他说什么我未成年,要查我身分,老板就把我身分证拿给他了。”

    “这一定是金必胜干的,否则,他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看他这么年轻,还真是老滑头。”周珊在客厅绕了一圈后说:“他已经把目标摆在你身上了,认定你是凶嫌,而且想约谈你。”

    “姐,那岂不是完全曝光了?”小咪有点着急。

    “我还没答应他见阿娟。”周珊站定后说:“我就怕阿娟经验不够,一下子就招了。”

    “周姐。”阿娟站起身道:“不行,我不能跟他见面,我会怕。”

    “我知道,所以我还在想法子。”周珊抽了一根菸:“见面也不是,不见也不是,真是棘手。”

    “如果阿娟现在辞去工作,另外找一个地方躲起来,那可不可以呢?”小咪问。

    “不行,已经太晚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二百两”事情与她有关。”周珊解释道。

    “我看,我干脆去自首算了,也不用你们烦恼了。”

    “屁话。”周珊骂道:“你这算什么?撑不住就招啦!那我们姐妹怎办?护你到现在,最后落一个隐匿罪犯之名,你能对谁交代得过去?”

    “周姐……”阿娟即刻垂下泪来:“我连累了你们,我很难过,我只想早点解脱嘛!”

    “好了,在这节骨眼上,流泪无济于事,我要护你就护到底,谁也休想把你关起来。”

    “姐!”小咪忽然大声唤她:“我有一个主意,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干?”

    “什么点子?”

    “那姓金的已经跟你谈过好几吹,满热的,我们为何不用美人计?由你出马跟他拍拖,如果成为男女朋友了,那他还会对自己人下手吗?”这是个什么点子?用肉体去解决这事,解决得了吗?不过,周珊深思了一个晚上,除了此法还有别条路吗?

    她犹豫了,想到阿娟的家庭也不如自己的好,颇不容易培养出一个大学生,一旦入狱,岂不整个毁掉?而那警察金必胜也算和她同类,聊起眷村往事还满投缘。此外,年轻的他挺俊俏,其实她细想起来,对他也一直存有好印象,不过是因石堂玉这件案子对他才起了反感,那么,跟他拍拖又有何不可的呢?只要能救阿娟,也算值得了。

    主意打定,周珊在翌晨拨了通电话结金必胜,约他晚上出来吃晚餐。她是有意要灌他酒的,所以选择了一间海产店。

    “现在是你要倒追我吗?”金必胜又摆出那一副无所谓的调皮样:“我可是有条件的哟!”

    “我也有个条件。”周珊先睹他的口:“今晚只谈风花雪月,眷村的故事也行,就是不准谈那件案子。”果然,必胜正要提出和阿娟面谈的条件,但却被她先拒绝了,只好“边战边走”,再另行设法了。

    “我很久没碰杯子了,今天可要好好喝几杯。”她举起大啤酒杯说:“我是女生,你不能输给我,从头到尾,我喝多少你就要喝多少。”她正要干杯之际,他制止住她:“你先别急,要拚酒也行,不过酒醉之后,万一兽性发作,我可不负责。”

    “你不是说你性冷感?”

    “你当真?”他大笑起来,举杯咕噜咕噜便一饮而尽,周珊也不客气的干了一杯。

    “真爽快。”必胜抚抚胸口:“接手这件案子以来,就没再这么轻松地喝过了。”

    “喂,喂。”周珊提醒他:“你犯规了,又提到案子,该罚一杯。”必胜很阿莎力地举起杯就干了。

    “有一次,我跟朋友在他的店里拚酒。”周珊回忆起从前:“就是这种大杯子,喝到七、八分时,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顺手就砸了一个杯子,朋友说,没关系,不爽就找杯子出气,于是,我们每喝光一杯就砸一杯,结果你知道有多好笑,他第二天酒醒了要做生意,发觉店里没有一个杯子了。”

    “荒唐,荒唐。”必胜又跟她干了一杯后说:“我们也来砸杯子好不好?”

    “你不想活啦:那是我朋友自己的店也:这是什么地方?人家老板以为我们来闹场的,不拚命才怪。”

    “唉!等一下。”必胜发现了什么,抓住她的手腕,仔细端详上头的那条疤痕,道:“这怎么回事?”周珊抽回手,拿起杯子就说:“别问了,你真的想叫我砸杯子是不是?来,干。”

    “既然是朋友了,跟我诉一诉有何关系?”必胜靠近她,轻声地问:“与石堂玉有关,是不是?”

    “你又犯规了,再罚一杯。”

    “别闹了,我是说真的。”必胜真的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我是真的关心你。”周珊放下杯子,沉默良久,眼泪竟潸潸流淌下来。

    “那只是一半原因。我十七岁那年,我爸逼我嫁给一个老头子,听说他满有钱,我不答应,他竟然和那老头串通设计我……把我强奸了。后来,我逃家北上自力更生,从此再没回过那个家。我很恨那件事,很难跳出来,每每醉后一想到此,就想自杀,加上又遇人不淑。”周珊说这痛苦的往事时,口吻平静,但必胜知道她的心里是激动的,由此可见,她是个很压抑的女人,难怪石堂玉这案子,她的口风如此紧。不过经过这一晚,他也不急于破案了,他忽然觉得,了解这个女人才是第一优先。

    “你恨男人吗?”必胜试探地问。

    “你当我是那种偏激的女人?”她白他一眼:“否则我会在这跟你喝酒?”

    “那敢情好。将进酒,杯莫停。举杯干,入喉深。”必胜说完一头又栽入杯中。

    “这什么诗句,乱凑和一阵。”周珊被他逗乐了,也跟进一杯。

    二人就这般你来我往地,直到周珊完全人事不知。

    周珊醒过来时已是午后了,走出房间发现饭桌上已摆有菜,小咪和阿娟皆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地望着她。

    梳洗完毕,她先灌下一大杯牛奶,然后这才坐到饭桌上,盛好饭后却没什么胃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挟着菜吃。

    “今天的菜是阿娟炒的。”小咪坐过来说:“味道碱了点对不?”

    “嗯。”她没怎么理她。

    “大姐。”阿娟也坐了过来:“你昨晚醉得很离谱喔,是那个警察送你回来的。”她乍然放下筷子,抬起头盯着地问:“然后呢?”

    “他也喝得差不多了,把你交给我之后,就摇摇晃晃地指着我,说了一些不清不楚的话。”阿娟回道。

    “他到底说了什么?”周珊追问。

    “我不太懂……好像……对了,有一句话,他说,“别让我看到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娟回忆道。

    周氏姐妹都未回答,三个人六颗眼球在房内乱转。过了好半晌,姐姐周珊才说:“从坏的方面看,他已经猜出你涉嫌此案了;从好的方面看,他可能同情你吧!”

    “我觉得他是个性情中人。”小咪也开口了:“姐,昨晚你不该喝醉的,不然就可以留他过夜了。”

    “你当我是妓女啊!过夜?我还QK呢!”周珊嘴里顶她妹妹,其实心里也是恼恨自己把持不住,饮酒过量,将正经事全搁在一边了;早设计好要献身给他,对他动之以情,好教他放了阿娟一马,岂料还是没把他弄进房,不过这也证明了他金必胜是个正人君子,没趁这机会占她便宜,若换做石堂玉,他会饶过谁呀!

    “如果他硬要找我谈,大姐,你看我是不是该出面了?”阿娟问道。

    “这由我来决定。”周珊垂下头,扒了一口饭后道:“看时机和以后的进展了。”她所谓的“进展”,指的是她和他的交往情况,不过,两个小丫头没搞懂,小咪仍兀自喃喃自语:“真不该喝醉的。”小咪为她姐姐和金必胜的关系操心,那还真是杞人忧天呢?

    她自己的感情纠纷所造成的危机,她却早忘光了,那全是因为金必胜上回在她店里帮她解围之故。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铁头哥因金必胜的出现,沉寂忍耐一段时间,这晚,他终于又带着兄弟跳出来了。

    KTV酒店内一发现铁头哥率一票人上门,立即引起一阵骚动,有人赶忙寻觅小咪,要她先躲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小咪在某一个房间内,被铁头的人找到。

    “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揪出来。”铁头恨恨地说:“带走。”几名手下上去架住她,又推又扯地便将她带出店外。

    “你们看什么?”小咪一面挣扎一面叫嚷:“谁来救我?”整个酒店内没护场的兄弟,猪哥又不在,大伙儿谁愿找死多管闲事?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出店外,或许还有平日对她不满的人,在幸灾乐祸呢!

    小咪被带上一辆小厢型车后,就有人对她毛手毛脚起来,她嘶喊踢动,却无人理会,就连那痞子小四也不在场,否则他要自称是男人的话,还可能会制止他们。

    “够了。”倒是坐在前座的铁头大哥下令了:“你们猴急什么?待会统统有奖。”

    “统统有奖?”难道他们想搞轮奸游戏?

    “铁头哥……”小咪哭得尿都急了:“我求求你,放我一马……”纵使她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她,换来的只是一张张狞笑的脸。

    车子驶入了郊区,愈走愈偏僻,最后在一间独立的别墅前停下,四周一片漆黑,小咪一见这景象,知道她今晚凄惨的下场了,这时候就算是喊叫,再也不可能被人听见了,她只有冷静下来,苦思良策。

    众人将她架入房子里,没让她有闲暇浏览别墅的室内设计,就直接推入地下室。一进地下室,她几乎吓了一跳,老虎凳、皮鞭、手铐、吊具等,竟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简直是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得到的场面。

    任她怎么挣扎也没用,他们硬将她铐在吊具上,并把铁炼拉到她双脚恰能构到地的程度,跟着,所有人都上去了,只留下他们的老大铁头哥。

    “死丫头,这是我的私人刑场,专门对付叛徒和敌人的,今天让你见识到,算你有福。”铁头在她面前蝶踱着说。

    “铁头哥,我求求你。”她一直哭个不停:“不要打我……”

    “打你?不,我要用鞭子抽你。”他露出淫笑:“用我下面的那条“鞭子”抽得你爽爽的,如果不爽,上面还有好多条“鞭子”等着抽你呢!”说完话后,他开始脱她衣裙,一面脱一面用舌尖在她身上到处舔,尤其是胳肢窝处,他特别有兴趣,汗潮混着香水味,使那一撮毛格外诱人,他甚至大口用劲吸吮,毛发都被他吃去几根。

    “铁头哥,你放我下来。”她哀求道:“我陪你好好玩,这样子,我很不舒服。”

    “我舒服就好……”铁头呢喃低语。

    他已经褪去了她的三角裤,竟然跪在她身前,吮着她的大腿,一个个瘀痕立即显现。接着,他抬起她双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头栽向她私处,舌尖极不老实地伸了进去,来回舔舐。

    她受到了刺激,双脚盘住他身子,整个身体坐在他肩上,屁股尽量向前挺,将阴户全部展给他。她清楚得很,只有铁头能让她少受罪。

    她微闭双眼,叫唤道:“铁头哥哥,我爱你……我爱死你了,快操我……我是你的人……放我下来一点,我要让你操……”铁头从她胯间抬起头,仰着脸望她:“你现在愿意听话了?”

    “我全听你的,不要停,快,弄死我……”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

    铁头站起身,十分猴急地脱光了衣裤,将铁炼放低了,但并未将她的手铐松脱,就这样抓着她的头发,便将她脑袋往自己下身挪来。

    小咪一张口,他那根大屌就像一条百步蛇,迅快地往她嘴里钻。现在的情况与刚才相反,换成她跪在他身前,铐着的双手高举头上,发丝乱披,嘴中合着的屌忽隐忽现,而高高在上的铁头则是一脸痛苦的表情。

    “大哥,快来吧!”她放过了他的阳jù,躺在地上,大腿大大地张开。

    “死丫头,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

    “对,我要你抽死我……”她呼喊道。

    铁头双手握住她双脚,往外一扳,一根屌就直往桃源洞里塞,那屄洞内早已蓄满淫水,他的阳jù就毫无阻碍直接滑进去,戳了两下,又滑出来,他索性握住他的家伙,对准了洞口,直捣入内。

    小咪的阴水已经满溢,对付他绰绰有余,不过她已浪到尽头,便紧紧地钳住他,生怕他的精子有一颗外流似的。铁头就怕太早缴械,不敢直入直出,躲躲闪闪,总算又换了另一个姿势。

    这一会,小咪趴了下来,把一个大屁股高高扬起。铁头哥看见了她的阴洞,握住自己的屌,对准了,便直接挺入,一下就直抵核心,他愉悦了。

    “妹妹,不要动,让哥哥爽。”他叫唤道。

    “铁头哥,小妹等着你进来。”她也叫道。

    铁头不说二话了,开始抽动,一下下地碰撞到她的屁股尖,乐翻了。

    这个姿势如同狗做ài,铁头插个几回,就把屌抽出来,然后伏下身体,又用嘴去吻她的阴户,吻完后又重新插入,直搞得小咪连连告饶。

    “大哥,不要,我不要……”铁头玩兴大增,拖了一个长条板凳过来,一屁股坐了上去,真个是“有板有眼”。然后他又调整了吊具,将她升高了些,到恰好让他插入的位置,这样小咪就像迎空而降的仙女,阴户不偏不倚地包住他的阳jù。

    小咪在这节骨眼上,使出了狠招,她藉着吊她的铁炼旋转身体,便深深摩擦了他的玩意,使他快活到了极点。铁头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嘶吼了一声,拚尽全力做最后一击。这一下,仿佛要戳破她的子宫了,就在那最深处他交出了库存的精子,一滴也不剩。

    完事之后,他躺在板凳上,望着她摇摇晃晃的身体,竟十分不舍得了。这个幼齿,难怪小四要纠缠不休,换做他也不愿让她跑掉。那么,从今以后他要她当“大哥的地下夫人”,一个人独享了。至于在上头等着奸污她的兄弟,每人发个几千块,让他们到外头去找野鸡吧!

    大哥要的女人,谁还敢噜嗦,除非他不想活了。

    “铁头哥,放我下来好不好?”她又哀求了:“我的手好痛哟!”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一爽就全忘了。”铁头敢紧垂下铁炼,松开手铐。

    “你看,把人家的手弄成这样。”小咪娇声道。

    的确,她的手腕上已出现瘀痕了,铁头假惺惺地帮她按摩着,而她则假惺惺地按摩他那话儿。她希望他能再起,她宁愿伺候这一头狮子,也不愿落入上头那些狼群的手中。现在她已肯定她的危机解除了。

    周珊终于答应让阿娟录口供了,因为她认为,金必胜已经是朋友了,他不会为难阿娟的。

    在阿娟赴会前,她特别与她来了一次“沙盘推演”,什么话该避重就轻什么话不能吐露,都演练清楚了。

    金必胜约阿娟喝咖啡,这和小四的会面比起来,实在优惠许多。

    “你知不知道我约你的目的?”他开门见山地问。

    阿娟点点头,但目光仍不敢直视他。

    “你为何要石堂玉帮你找工作?”他轻声问,唯恐吓到了她。

    “我家里不能负担我的生活费了,所以找必须自力更生,我一直以为在那种店里当……当公主,只是为客人送送毛巾、端茶水,很单纯……”

    “有客人骚扰你?”

    “没有,没有。”她慌忙地否认:“陈姐待我很好,她不会让客人占我便宜的。”

    “石堂玉有没有去捧过你的场?”他步步逼近。

    阿娟抬起头,瞄了他一眼,就又垂下头去:“有。他来过一次,带了几个朋友。”

    “你有陪他们喝酒?”

    “嗯。”

    “喝醉没?”

    “没有。我不会喝酒,很容易醉的。”

    “你不会喝,又没醉过,怎知道很容易醉?”

    “我,我真的没醉……”她有点慌乱:“他们想灌我酒……不,他们不让我喝,我没有喝,上班不能喝酒,公主不能陪酒,陈姐有规定……”她简直语无伦次了,听在金必胜耳朵内,已经有数了,他不能再逼她,只好转换话题。

    “周珊是你同乡吗?她这个人怎样?”

    “她和我同住一个村子,她妹妹小咪是我同学,我们一块长大的。我刚来台北时,小咪要我跟她们住,可是我爸妈不同意,他们说……说周姐不正经,在当酒家女,会把我带坏。后来,我爸生意做垮了,我投靠周姐,他们也没话说了。

    事实证明,周姐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她护我,比护小咪还甚,我爸妈终于了解了,她不是坏人,她是个好姐姐。”阿娟这一番话,正是必胜想听的,他不但一直在求证,周珊不是杀人凶手,而且他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自从和她熟识之后,必胜喜欢上她了。这个女人虽然出身风尘,却没有风尘味,而且在为人处事方面,都颇有分寸,知人甚深,不知不觉中,他对她有了好感。况且在那回拚酒后,他了解了她的心事,很快就成了她的知己,便更想为她洗刷嫌疑。不过,也令他为难的是,如果凶嫌是小咪或阿娟,那岂不令周珊更伤心?他能追查下去吗?

    “我能不能问你一句话?金长官。”阿娟忽然问。

    “当然可以。”

    “你和周姐互相爱恋着,对不对?”她微微笑着说:“石堂玉是个王八蛋,不过他在冥冥之中,把你们凑在一起了,我和小咪都看得出来。”

    “这是题外话,我不想谈,现在我只想把石堂玉死的真相找出来。”金必胜很清楚,在石堂玉去捧阿娟场时,发生了什么事,既不能逼阿娟说出来,那就只有逼她老板陈小姐了。

    在她的钢琴酒吧,还是那个阴暗的角落,这回,他可没拒绝她的招待,开了那瓶洋酒喝了。

    酒,有一个你不得不承认的好处,它能让你装疯。

    金必胜今晚的酒量奇差,三杯下肚,就不对劲了。

    “陈小姐,刑案跑久了,我们都知道。”他讲话的舌头有点大了:“干你们这一行的,有人混充老妈,帮客人媒介色情,对不对?”

    “不瞒您说,的确有这种事。”她陪笑道。

    “那你有没有呢?”他那一双醉眼斜视着她问。

    “我?别开玩笑了。”陈小姐马上否认:“这种缺德事,我才不会干呢!”

    “你不错嘛!在大染缸内还挺洁身自爱。”他举起杯子:“来,我敬自爱的女人。”她也举杯回敬他,岂料才放下杯子,他的话锋就转了:“不过,我听说,你帮石堂玉拉过皮条。”

    “什么?”

    “石堂玉你没忘记吧?已经上西天了,上次我来查案,你说阿娟就是他介绍来的。”

    “我当然记得。”陈小姐有些紧张了:“不过你说的这事可是无中生有,我怎会替他拉皮条?一定又是别人设计陷害我,想让我做不成生意。”

    “你回想一下,有一次,他带了几个朋友来捧阿娟的场,有没有?”她偏头认真地想了想后说:“有,我记得,那天他们都带着酒意来的。”

    “他们一直轮流灌她酒,有没有?”

    “有。”金必胜原本只是这么猜想,却经她求证了,这么一来,他就可以按照他模拟的状况继续下去了。

    “他们是故意灌她酒的,灌醉后还要求你让她出场,有没有这么一回事?”他的声音有些严厉了。

    “有,不过……”

    “你还想解释?石堂玉当时给你多少钱?”

    “这个绝对没有,真的,我发誓……”她认真地举起右手说道:“阿娟喝醉了,小石说要送她回去,我知道他们认识,比较放心,就答应了。”

    “狗屎,我看不把你带回局里去,你不会招的。”必胜故意吓她:“她在你这边上班,时间不到,你会放她走?姓石的是块什么料你不清楚,你会以为他真的会送她回家?”

    “我的大少爷,你饶了我行不行?”她急得快哭出来了:“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第一趟来说要查未成年少女,又指明查阿娟,这一回又说我拉皮条,对象还是阿娟。我不明白原因,但我晓得你另有目的。那件事,我老实说了吧。我猜得出小石他们想干什么,但我有什么办法阻止?客人就是大爷,我要不准他们带她走,下回他们就不会来了,所以,我记得我曾跟小石说过,要他别玩得过火了。您瞧,阿娟不是好好的还在我这上班?可见没发生过什么事嘛!”

    “的确没发生过什么事,只不过死了个下流胚子。”金必胜干完面前的酒续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没有洁身自爱,为了生意,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员工,被狼带走,你的行径比那些老妈又好到哪里?我操。”他连粗话都出口了,可见他有多气。

    “金长官……”陈小姐还想说什么,但他头也未回地走了出去。

    金必胜翌晨酒才退,就有任务了。

    他们一行十余名干员,携长、短枪,穿防弹衣,分乘四辆车往郊区走,愈走愈偏僻,最后在一栋独立的别墅旁停下,悄悄下车后,小队长一个手势,使成网状散开,向别墅包围而去。

    鸟叫虫鸣,空气沁人,这是个晴朗的早晨,但对别墅内的人而言,却是个阴暗岁月的开始。金必胜和同事掩至门口后,他按了几下门铃,隔了约一分多钟,里边有人问是谁。

    “查电表的。”金必胜叫道。

    但门却没开,又隔了一会,竟传出枪声。金必胜和同事立即就地找掩避,并纷纷掏出枪来还击。一阵纷乱之后,枪声停止了。

    “里面的人注意……”小队长用扩音器喊道:“我们是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弃械投降……”别墅内有吵杂声,又过半晌,里面再度开枪了,这时候小队长用无线电通话器下命令:“冲……”金必胜这一员勇将二话不说,带头就用身体去撞门,可惜被弹了回来,他和同事再合力冲撞上去,这才把那木门撞开,他顺势一个滚翻,躲到角落的沙发背后。

    抬起头,他发现两名持枪的汉子,觑准其中一名的大腿,他射击了,那人一下就蹲倒下去,跟着便弃枪,高举起双手;另一名汉子则迅速逃窜到二楼。

    队员们陆续攻了进来,且继续向二楼攻坚,不消多久,别墅内的不法分子就全部投降了,清点人数后,总共有六人落网。

    “不对,与情报不符。”小队长说:“漏掉一个大尾的,他们的头子——铁头。”在一楼的金必胜眼尖,他发现角落的一个小书架十分可疑,用手推了推,似乎是活动的,仔细一瞧,书架上竟然有一个暗锁。打开锁,书架就推开了,竟然是通往地下室的门。

    他持枪小心翼翼地走下通道,一入地下室,他傻住了,那琳琅满目的刑具简直就像民初时代的警察单位所有,在靠墙的一副吊具上,站着一个持枪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今天任务的目标——铁头。

    “别乱动,铁头哥,枪子无眼。”必胜用枪指着他。

    “好家伙,又是你,看来我们真是有缘。”铁头仍无弃枪的打算。

    “够了,铁头哥。”必胜一步步下了台阶:“你的兄弟全投降了,还好,没一个挂掉,否则,你怎么对他们家人交代?”

    “妈的,还不知道是他们哪一个出卖我的,查出来了,我要他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必胜在这危急关头居然笑了:“凌迟算了,我看你对用刑倒十分熟嘛!”

    “就是没机会把你吊在这上头,好好鞭你一顿。”铁头恨恨地说。

    “你要再不放下枪,我就会在局里好好鞭你一顿了。”必胜逼他了。

    “你休想。”铁头用话刺激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在酒店挺的那个死丫头,曾经被我吊在这上面,操了一个晚上,爽死她了,后来她还主动要求我把她吊起来操呢!”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那女的又不是我马子,关我屁事?”必胜一步步朝他逼近:“我只要你放下枪,乖乖跟我回局里,交代一些案子。”

    “铁头……别动。”他身后是小队长的声音。

    铁头说时迟那时快,举起枪便要射击,必胜和小队长的枪子更快,纷纷在他身上爆出数个血洞,他那庞大的身躯有如慢动作一般缓缓地倒下。必胜走过去,发觉铁头半张着口,双眼睁得老大,好像对自己的死不敢置信。

    “说了你也不会信。”必胜居然对死人说话:“出卖你的人,就是被你吊着玩的女人。”小咪今天很愉快,特地在家看完那段晚间新闻后才去上班,在电视画面上,她像又重新返回了别墅一趟,重新进入那间布满刑具的恶心地下室。不过地下室内多了一样东西,就在她和铁头哥做ài的吊具下方,地面上用“你怎么会问我?我又怎么知道?”

    “说的也是。”

    黑暗中,必胜的手向她胸膛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