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石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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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燕姐!”雪梅悲愤地大叫一声,只见那长长的刺刀猛地从家燕的阴户捅了进去,一直捅到了刀柄。

    “嗯……”林家燕很惨地哼了一声,身子强烈地颤抖起来,洁白的臀部从门板上抬起,身子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反躬起来。

    鬼子的刺刀从她的阴部抽出,带出一股鲜红的血。

    “嗯……”又从她的肛门插了进去。她再次痛苦地抬起臀部,随着刺刀的拔出,鲜血合着一点儿粪便一齐从被切开的肛门涌出来,落到下面的门板上。

    鬼子一刀又一刀地捅着,阴户一刀,肛门一刀,每一刀都是一声痛哼,每一刀都是一阵抽搐,但没有一刀能够让她露出哪怕是一丝怯懦,没有一刀能够让她露出哪怕一丝哀求。

    山口看着门板上那个痛苦挣扎着的女人,默默地摇着头,他把白手套摘了下来,拿在一只手里,然后向另一只手心中抽一下,转过身去,望着远处的天空,心里想着:“堂堂皇军,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怎么征服一个有几万万人的民族?!”

    持枪的鬼子得了命令,把刺刀重新插进林家燕的肛门,然后向上一挑,把她的肚子一下子挑开到胸口,肚皮立刻向两侧绽开,被挑断的肠子从阴部那被剖开的“V”形缺口流了出来,在她的两条玉腿间摊了一大片,血哗哗地流出来,顺着门板与她双腿接触的缝隙向脚的方向流去。

    她又痛哼了一声,然后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再次透出一丝胜利者的骄傲的笑容,过了很久,她的眼睛才慢慢失去了光彩,终于把头一歪,结束了短暂而辉煌的生命。

    “明天的,各村的示众!”

    鬼子们用钉子把林家燕拖在两腿间的肠子一小段一小段地固定在门板上,然后把门板用绳子拴住拖在一匹马的后面,一直拖出雪梅的视野,地上留下一串鲜红的血迹。

    雪梅看着英勇的林家燕,心中坚定了信念,她虽然没办法保住自己的贞操,但准备像家燕那样保持自己的气节。

    “你的,腊月梅?”山口的脸转向雪梅。她知道,该轮到自己了。

    “哼!”雪梅像家燕那样冷笑着哼了一声,然后睁着两只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山口,那目光像刀子一样,山口只同她对视了一下便再不敢去看她。

    “你的,投降的,皇军大大的优待。不投降,这个的,榜样!”他指着家燕被拖走的方向。

    “哼!”雪梅又笑一声。

    “嗯……”山口气得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你的,良心的大大的坏了!死了的,现在的没有!明天的……明天的……”他气得忘记了好不容易学会的半生不熟的汉话,一张青瓜脸憋得像个紫茄子一般,终于不得不咕噜出一串日本话让翻译官翻译。

    “太君说,你是腊月梅的大当家,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明天一早,把你扒光了,钉在门板上,和那个女人一起在四乡游街示众,一直游到省城,晚上用你的身子慰劳皇军将士,再让你光着屁股在省城活活示众三天,然后才把你开膛处死,曝尸三日,作为反日分子的榜样。”

    雪梅知道,自己落在鬼子手里,肯定没个好,但有了家燕的榜样,她什么都不怕。

    她又哼了一声,然后扬起头,看着远处的山峦,眼前浮现出一个个与自己一同战斗过的身影,有活着的,也有牺牲的,他们都是那么清晰地在自己的眼前。

    不知为什么,那个偶然邂逅的书呆子也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而且越来越清楚,挥之不去,难道自己的心理对他……她忽然笑了起来,鬼子和翻译官看着她,不知她在笑什么。

    “疯了的!疯了的!”山口摇着头,然后命令:“王家堡的开路。”天已经渐渐黑下来,鬼子不敢在夜里行动,怕碰上善打夜战的八路的袭击,所以只得就近占领一个大一些的村子,利用村子里建筑物的依托进行防御。

    雪梅被从树上解了下来,手脚都用绳子绑着,再横着绑在马背上,夹在鬼子的队伍中间,偶而走过身边的鬼子们不时淫笑着在她那朝天撅起的屁股上摸上一把,她感到异常耻辱,但忍住了流到眼眶边的泪水,她知道,从明天起,还会有更大的耻辱等着她,但她必须得勇敢地面对这一切。

    雪梅被关进了一户农户家的正房套间里,鬼子怕她跑了,把她的手脚四马倒躜蹄地捆在背后,还另加了一把沉重的石锁,使她只能侧着身子躺在炕上。

    鬼子们在院子里、屋子里四处翻箱倒柜,抓鸡撵狗,放肆地狂笑着,雪梅心里说:“笑吧,笑吧,看你们能笑多久?!”

    鬼子们吃过了晚饭,天已经黑成一团,喝得醉醺醺的鬼子们开始睡觉。

    两个负责看管雪梅的鬼子也喝醉了,把雪梅从炕上搬下来,扔在屋子地上,他们自己爬上炕去呼呼大睡起来。

    雪梅没有睡,她瞪着眼睛,看着窗户,外面的月亮很亮,照在窗纸上,留下院子里大树的影子。

    雪梅想着自己山上的弟兄,不知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她还想着自己的命运,难道自己真的要光着身子,露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让成千上万的人看?难道自己真的会被鬼子夺去女人最要紧的贞节,真是要被刺刀刺入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吗?她虽然不怕死,但是一想到那对女人来说最可怕的耻辱,她还是感到一阵阵的心跳。

    院子里有了动静,好像是一个鬼子起夜,从东房出来,站在套间的窗根底下“哗哗”地撒尿。

    “真是一群不开化的畜生!”雪梅在心里不屑地骂着。

    那鬼子撒完了尿,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