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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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揭发林大可的反革命罪行,人们发现这个鹿一兰,竟然与林大可有着许多离奇而又荒唐的故事,这故事却又正是郭二麻子们特别感兴趣的,于是,采取先软后硬,先外围后核心的策略,郭二麻子将工作的重点暂时集中到林大可与鹿一兰的风流事上来。

    因为鹿一兰同时也招供了与我的那种不正常的关系,这天,郭二麻子通知我到鹿一兰家中,去对证她的口供。

    我知道这郭二麻子绝对不只是对证口供的,他肯定又要玩点新鲜的事出来不可。就是怀着这样一颗屈辱又诱惑的心,我按规定的时间来到了连博士家中。

    连博士其实并不是博士,只是他戴着深度的近视眼镜,身上又总有那么一种知识分子的酸腐气,人们喜欢这么称他而已。他也是地主出身,也是在外地工作,他原是某单位的财务处长,四清时就因贪污问题受到过审查,只是因他事做的细密,才躲过一关,但文革开始后,却再也没能躲过去。他长的可不帅,个头不高,又白又胖又近视眼,和他那唱戏的妖媚老婆走在一起,真有点不配。

    参加这场炕头批斗会的不多,除了背着盒子枪的郭二麻子,就是卫小光和另外一名民兵。陪斗的四类分子也不多,就是林大可和我。

    我刚刚进到那矮小的屋子里,便也被捆上,命令我跪在炕沿下的地面上,与早我们到来的林大可,还有连博士夫妇排成一排,等候审讯的开始。

    显然,连博士家的“炕头批斗会”是经过了准备并得到郭二麻子的审查的,在郭二麻子的皮带的催促下,连博士从跪着的地面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沓子写好的稿纸,十分胆小地看了看几位民兵,然后冲着跪在一边的自己的美貌的老婆,做作地吼道:“批斗反动的川剧黑干将,伤风败俗的破鞋分子鹿一兰大会现在开始”,稍做停顿,又加大了声音,“鹿一兰,站起来!”

    说真话,连博士学问大,可说话声音小,所以尽管他是把声音加大到比原来多至?个分贝,可仍然十分地细小,好在他们家的屋子也不大,这声音也足够我们听了。

    鹿一兰听令站了起来。

    “低下去,撅着!”连博士又是母蚊子般地一声大喝,在窄小的房屋中间,在几个革命者和几个专政对象的近距离环视下,鹿一兰将上身弯到九十多度,高高地撅起圆圆的屁股。

    连博士开始揭发:“反革命分子鹿一兰自下放到农村接受无产阶级专政以来,本着一贯的反革命思想,抗拒劳动改造……”

    “操你妈少来这些空话,说她怎么搞破鞋的。”郭二麻子狠狠踹了博士一脚,把个圆滚滚的博士踹了一个趔趄。

    连博士继续发言:“鹿一兰从小加入资产阶级的黑戏班子,学会了打情骂俏,生活作风极其荒淫,她……还在重庆演戏时,就与剧团里好多人搞破鞋,回到家,还不管中午或是晚上,要我……和她……干那事……我说累了不想干,她就用演戏时学来的坏作风勾引我……”

    待连博士发言到一个段落,又按照似好的稿子,对着一直撅着的老婆,问道:“鹿一兰,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鹿一兰仍旧高高地瘵着屁股,演戏一样按批斗会惯有的程序回答:“是,我有罪。”

    郭二麻子等的不耐烦,加入进来对鹿一兰的审问:“他妈的,交待你是用什么坏作风勾引博士的。”

    鹿一兰被命令跪着,直起上身,用那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交待:“我……反动……我……用手掏他的yīn茎……给他搓……还给他舔……”

    “交待你是如何用色相勾引林大可的。”

    “有一回,放学了,林大可把我留下,说是研究样板戏的唱腔,实际要我给他表演反动的淫秽色情戏中的男女偷情的戏,我怕他斗我,我就给他演了……”

    郭二麻子坐在椅子上,转过身,打了林大可一耳光,骂道:“你他妈的还会享受哇!”又冲着鹿一兰,“来,怎么表演的,给我们做一遍。”

    鹿一兰的绑绳被解开,几个流氓推推搡搡地逼迫着,“来,表演一段,卖卖你的骚劲。”

    鹿一兰被几个坏蛋围在中间,一边揉着被捆的麻木的胳膊,一边无助地摇头:“我……好久不演……”

    “不行,快点!”

    鹿一兰扭怩着:“我怕呀……怎么演呀……”

    “他妈该怎么演就怎么演,把你最骚最浪的劲演出来,快点!”

    在几个流氓的再三再四地逼迫下,鹿一兰开始酝酿情绪,只见她轻舒细腰,一只手臂向着斜下方抛去,另一支手臂高扬到脸旁,好看的小脸蛋侧扭着。

    “哎!不错,好看!好看!快点!快点做出骚劲来!哎!别他妈哭丧着脸呀!”几个革命者起着哄地叫着。

    鹿一兰努力地做着媚脸,但怎么也找不着那种感觉,乖巧好看的脸上与其说是卖骚,倒不如说是受刑一般的难看。试着试着,突然的,她一下子蹲了下去,双手捂住脸,刚刚酝酿了半天的表情也重又变成挨斗时的无奈,苦苦地对着众人哀求:“真的演不出来呀!我……害怕……进不了戏……”

    众流氓继续又逼迫,但直到最后,鹿一兰只念出:“相公……”便又一次放弃。大家看她真的无法入戏,便也只好放弃。

    “你他妈的给林大可能演,给我们革命群众就不能演”,郭二麻子说着,又冲着连博士叫道:“连少华,继续批斗。”

    被冷落到一边的连博士重新命令自己的老婆撅着,然后继续审问:“你和林大可搞完破鞋回到家……”念到这里,连博士一下子蹲在了地上,也用双手捂住脸,不说话了。

    郭二麻子给卫小光使了使眼色,卫小光走到坐在地上的连博士跟前,说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你要与反革命的破鞋分子划清界限,就要坚决地、完全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对他进行揭发批斗……你要知道,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到时你要是在全公社的大街上游街的话,呵呵!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个问题呢。”

    另一个流氓民兵凑过来,揪住连博士的衣领,威胁道:“按照事先预定的程序走,批斗完了你们明天还继续和革命社员一同劳动,不然的话,哼哼!”

    连博士在绝无半点怀疑的威胁中重新答应下来,他艰难地站立起来,重新拿起发言稿,找到刚才没念完的那一句,继续念道:“破鞋成姓的鹿一兰,晚上从臭流氓林大可的屋里鬼混回来,还念念不忘连连夸奖他的玩法怎么怎么美,他的jī巴怎么怎么大”,说到这,连博士对着鹿一兰,“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鹿一兰终于没再承认,一边把身体呈锐角地撅着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边哭着抗议道:“我和林大可……是他强迫我……再说,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我怎么可能回家给自己的男人说呀……你们不要逼我了吗……呜……”

    这是准备好的台词中没有过的,弄的连博士一下子不知如何接下句了,批斗会陷入短暂的僵局。

    “臭婊子,不给你点厉害你不知马王爷三只眼呀”,郭二麻子骂着,又对着卫小光和那个叫二土匪的民兵命令道:“把我给她捆起来,把奶子给她拴上。”

    卫小光和那个长的一身横肉又粗又壮的外号二土匪的民兵上前,象两个老鹰抓一只小兔子似的,将娇弱软绵的鹿一兰双臂反绑到背后,然后扒光了她的衣裤,按着她仰面靠在炕上倒着,用两根纳鞋底子的细细的线绳,紧紧地系住她的两个奶头,再将她的双腿搬起向怀里勾着,用两根线绳的另一端,拴在她的两个大脚趾上。线绳调整的不到一尺长,待按住她的卫小光二人松开手后,失去压力的鹿一兰的两条腿便只有靠那细细的线绳拉住,努力地勾往怀中。

    “哎哟……疼……这样不行呀……噢……”鹿一兰发着颤音嚎叫起来,尽管因从小学戏,她的纫带是十分的柔软,但要保持两脚距胸部不足一尺的距离,就必须要使出全身的力量,一旦松劲,细细的线绳便勒着奶头拽的生疼,她便不敢有丝毫的松劲,可没有双臂的帮助,仅仅靠两只腿这样往胸中勾着是不方便使劲的,所以,尽管她用足了吃奶的劲,那两根细细的线绳仍然把那两个大奶子拉的象一个尖尖的圆锥。

    郭二麻子从身上取出一个烟钎子,举起来,向着鹿一兰那拚命向怀里够着的粉红色的脚底,轻轻地划了一下……

    “啊……主任……爷爷呀……”无法忍受脚心奇痒的她本能地蹬动脚丫,于是那脚丫便拽着细线绳拉动着奶头,疼的她叫起爷爷来。

    “交待你是如何与林大可勾搭成奸的。”卫小光凑过来,用手指在那脚心上抓挠着。

    “哎哟……不要弄了……疼呀……噢……”

    “看这线绳绷的,跟琴弦似的,一边说着,郭二麻子还用手指弹了弹那两根系紧了奶头和脚趾的线绳。

    “哎哟……亲爷爷……不弹呀……疼呀……”

    “那就快说,是你嫌博士操屄的功夫不如林大可这老流氓,对不对?”

    “噢……累呀……疼……对对,是我……是我……是的……”鹿一兰语无伦次地交待。

    “你们看,这骚货下面流水了。”随着卫小光的发现,鹿一兰yīn道口处,真的流出了粘呼呼的淫液,将那周边的阴毛湿成一片。

    “让林大可和连少华把jī巴掏出来操她,看她什么反应。”那个外号名叫二土匪的黑而又壮的民兵出了个好主意,于是,林大可和连博士被强令跪到了团起双腿仰面躺在炕上的鹿一兰的两边,二人的jī巴分别被掏了出来,软软地垂着。

    “转过脸,看一看,看他们两个的谁的大。”郭二麻子用手捏住鹿一兰的脸蛋,扭动着她的脸向左右转动。

    林大可仍然反绑着,脸上痛苦地说哭不象哭说笑不象笑地:“不这样……营长……不这样……”

    虽然林大可一百个不愿意这样,但很快的,他的jī巴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变硬变大……

    不争气的是,连博士的jī巴,却仍然是那么软软的缩着,象一个螺丝般。

    “你们看吧,这就是这破鞋为什么和林大可勾搭在一起的原因。”郭二麻子挺会总结的。

    “臭破鞋,继续交待,你说林大可比你男人会玩,怎么个会玩法?”

    “我……我……他们……”

    “快点!”郭二麻子不耐烦地又用尖尖的烟钎子在那可爱的嫩脚底上划了一下。

    “哎哟……别别……我说我说。”

    “你他妈的贱货,就喜欢让人捆上你玩你是不是?”

    鹿一兰支吾着:“我……我……哎呀别弹呀……我说……我承认……我喜欢让人捆上操……啊好疼……”

    “说说他们两个操你有什么不同。”

    “我男人想干我了,就直接干,我还没感觉他就干完了睡觉了,林大可每次干我,都借口批斗我,先捆我,骂我,捏我,舔我,弄的人家……全身……都那样了……才干我……我反动……我无耻……我不要脸……”

    郭二麻子大笑着,朝着林大可说道:“他妈的老流氓,挺会玩女人的呀,给他松绑,让他表现一下,表现好了今天就让他把这破鞋再操一回。”

    在枪托子和皮带的问候下,松了绑的林大可坐到了炕头上,看着眼前被成异样形状的鹿一兰,却不知——或者不敢动作。

    “你他妈的不老实,快点做呀!”林大可的脸上挨了一皮带。

    在捂住脸小声地呻吟了一会后,林大可跪伏在鹿一兰的大大张开的屄门面前,伸出舌头舔起那湿屄来……

    “别光这么做不出声呀,臭流氓,你是怎么骂她的,学一学。”

    林大可转过脸,无奈地一脸哭相:“我当时是仗势欺人,可我现在……是被专政……我……骂不出来……”

    “操你妈的”,郭二麻子放开林大可,转向鹿一兰,“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已经渐入佳境的鹿一兰迟疑地回答道:“我是……破鞋……”

    郭二麻子正面对着那张好看的脸蛋,不轻不重地用手指弹了那绷紧的线绳两下,又问道:“浪货,就喜欢这么玩是不是?”

    鹿一兰喘息着回答:“啊……不要弹了爷爷……是……浪货我……喜欢……”

    郭二麻子踢了一脚呆呆立在地面上的连博士,说:“你看你老婆是想挨操了,博士大人,快点上去,这时候操她正合适。”

    博士不想动作,仍然是被枪托子动员了,他无奈地在众流氓的逼迫下握住了jī巴,跪在自己老婆张开的两腿面前,把那稍有些硬度的jī巴对准老婆的屄口,一边挺着大肚子一边用手握住jī巴往里插,可插了半天,仍然因为jī巴的硬度不够而无法进入那窄窄的屄洞,引得众流氓一阵大笑。

    “没用的东西,让你操你都操不了,你说你这样的男人不戴绿帽子谁戴。”

    郭二麻子对着林大可:“老流氓,看着这湿屄,想不想再操一回?”

    林大可摇头,不说话。

    郭二麻子用皮带抽了一下仍然昂扬着的林大可的jī巴,骂道:“你妈屄的,把嘴巴凑过去闻闻。”

    林大可被迫地跪到鹿一兰的阴门处,把脸凑近那仍然在滴着长长丝线的淫屄。

    “看这屄湿成什么样了,想不想操一回,嗯?”郭二麻子用手从后面按住林大可的脑袋,林大可的满脸便沾染了湿漉漉的淫液。

    “想不想操?”郭二麻子追问。

    “想……”被追问的不能不回答的林大可答应了,实际这也是这老流氓的真实想法。

    “那就一边舔屄,一边自己把jī巴再使劲撸硬,快点!”

    林大可又在挨了一枪托子后,便按照郭二麻子的命令,一边亲吻着鹿一兰不断涌出淫液的湿屄,一边用手一前一后地撸起自己暴胀着的jī巴。那jī巴本来就是硬的,经他自己的手这么一撸,更加地硬了……

    “好了,我看你的jī巴撸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很想操哇?”

    林大可快速地、使劲地点了点头。

    “哼哼!想呀,可老子就是不让你操,让你看着这屄给别人操,”郭二麻子说完,下了炕,走到我面前,用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搬起来向上扬着,问道:“狗崽子,鹿一兰批斗你妈那么狠,你恨不恨她?”

    我已经猜出他的用意,却不知如何回答。

    “现在,我命令你,上炕”,说着,用手一指鹿一兰,继续说:“看那堆肉没有,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很快地被松绑,连推带搡地给弄到了炕上,弄到了鹿一兰的身边,我的裤子也被扒下,露出了也已经硬得冲了天的jī巴。

    “老流氓,跪一边看着。”郭二麻子一脚将正跪在鹿一兰屁股后面的林大可踹开。

    我被跪到刚才林大可跪着的位置,低头看着那已经被淫水湿成一缕一缕的阴毛掩盖着的屄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快插进去呀,这么好的事还等什么呀!”郭二麻子在身后推着我,我的脑袋急促地转了一转后,猛地握住jī巴,向着那湿漉漉的洞口插去……

    “噢……慢点……小哥哥……”鹿一兰身子抖动着,叫出声来。

    反正有郭二麻子等的强迫,借着这个理由,我忘呼所以地猛烈抽chā,鹿一兰在我的猛烈进攻下失声大叫着:“啊……亲哥哥呀……你慢点呀……哎哟……小爸爸你操死我了呀……啊……”

    想着她曾经欺负我妈的往事,我又学着刚才郭二麻子的玩法,用手指抓挠着高高举在我眼前的两只小胖脚丫的粉嫩的脚心,直抓的两只娇娆的脚丫拚命地乱蹬着躲闪,那一对大奶子便也被拉的不住地乱颤……

    “哎哟……别抓了呀……小哥哥……哎哟……小爸爸……”

    我一边玩弄着那双好看的脚丫,一边挺着身子解着恨地狂插,鹿一兰的叫声几乎变成了哭声,“哎哟……小祖宗……你好厉害呀……我要给你操死了……亲爸爸呀……”

    鹿一兰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和汗水,大大的眼睛象是蒙了一层雾,急剧的喘息声,张大的小嘴,都令人感到这样的美事是如上天一般舒服。

    想着她曾经往我妈的嘴里吐痰,我用左臂支撑着前倾的上身,腾出右手,狠狠地照着那张好看的脸蛋抽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哎哟!小哥哥!你打的好疼……哎哟疼呀!”

    “张开嘴!”我命令。

    这贱货乖乖地张圆了小嘴。

    “吭……咳……呸!”我使劲地将一口浓浓的唾沫吐进她的口中。

    “啊……好吃……小哥哥……你……使劲操我……使劲打我……噢……小哥哥……美……好美……”

    从对那张好看的脸的抽打中,让我感到一种别样的兴奋,我更大力地抽打着,将我的狂奋,将我对她曾经批斗妈妈的仇恨,全部加到手掌上。

    “疼……打肿了呀……小爸爸……”

    我改成用右手撑持着上身,用左手抽打那贱货右边的脸颊,又是一下、一下、再一下……没想到的是,这骚货不仅没有因我的打击而降低挨操的兴趣,反倒更加前怕狼地叫起来,“啊……好厉害的……小哥哥……啊,打我……打我不要脸……好美……哎呀……小爸爸……你好厉害……”

    “连少华,趴那看着,看人家怎么操的。”一个流氓按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到正挨着操的老婆的大腿旁边。

    我使劲合上眼,但身体的挺动却没有半点减弱。

    “噢……啊……贱货我……受不了了……”已经进入高潮边缘的鹿一兰放声地叫着,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着,屁股一耸一耸向上挺着,迎合着我的抽chā。

    此时的我已经渐渐忘记了周边众人的起哄和围观,也同样地半闭着双眼,挺动着身子,一前一后地抽chā,又将脸稍稍向前,便亲到那一双散发着特殊气味足以令人神魂颠倒的迷人好看的脚丫……

    大概是因为我亲着那脚而将其下压的缘故,不经意地帮助了鹿一兰两脚的向怀中用力,使得那两根绷紧的线绳得到了缓解,而当我的嘴离开那脚的时候,压力取消,鹿一兰的两脚重新没有了依托,刚刚得到一丝缓解的线绳又一次拽紧了奶头,这贱女人又一次疼的大叫起来:“哎哟……我的奶头……啊……要拽掉了呀……小北哥哥……”

    我也意识到了这点,故意地不再去亲她的脚,反抡起手,在那绷紧的两个奶子上,象打耳光一样的抽打起来,又是一下、两下、三下……

    “哎哟!亲爹呀……我奶头……要掉了……”这贱货大概的确很疼,“哎哟……别打我了吧……”

    妈妈没有丝毫的反应,我仍然狠劲地操着。没想到的是,正狂抽着,这贱女人的屄洞里,突然喷出一股强烈的淫水,顺着我棒硬的jī巴,喷溅到我的身上……

    又过了好一后,我一声低吼,接着是持续着嚎叫……

    我疲惫下来,但革命者的豪情万丈,仍然起着哄地将连博士按到鹿一兰的裆部,让他舔舐着从自己老婆的屄洞口里慢慢向外流淌着的白色的东西……

    批斗会结束了,郭二麻子仍然不忘记做大会的总结发言:“今天,啊,家庭批斗会比较成功,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得以在炕头上,啊,在反动派的炕头上,取得了深入,啊,深入……连少华、鹿一兰两个坏分子,今天的表现不错,我代表公社革命委员会决定,对他们二人的批斗延期,以观后效,”说完,又对着连博士问道:“连少华,好好交待你的感想。”

    连博士已经重新站回到地面,听到郭二麻子这样问,便支吾着说道:“感谢毛主席,感谢革命委员会,通过今天的批斗,让我认清了自己思想深处的反革命余毒有多么地肮脏,我一定要……”

    接着是鹿一兰发言:“原先,我受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的支配,一直顽固地抵抗改造,一直强调是由于林大可强迫我才和他做那事……通过今天革命群众的揭发批斗,让我认清了,我实际上是为了追求资产阶级腐朽没落的淫乱思想,为了追求……比我男人大……的……jī巴……才成为一个死不要脸的破鞋……”

    郭二麻子又扬着声,阴阳怪气地问道:“今天的批斗会,有没有人对你们实施什么不规矩的的行为呀?”

    “没……革命的群众……自始至终采取……说理教育的方式对我老婆进行批斗,没有其他……的行为……”

    “鹿一兰,你说呢,你男人说的是对的吗?”

    鹿一兰使劲地低下头,回答道:“是……革命的群众只是采取……文明的……说理的……方式,对我进行批斗……使我认清了自己腐朽的反动的思想根源……”

    郭二麻子似乎很满意,高高地翘着脚,用一条皮带轻轻地抽打着二人,说道:“这就对了,我是代表公社革委会的,你们要认清楚了,我们革命人的真理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着,他加大了声调,“要是胆敢与我们革命的人民群众相对抗,哼哼!死路一条,你们听清楚没有?”

    连博士和鹿一兰都忙不迭地回答说是听清楚了,郭二麻子才总算打住。

    批斗会圆满地结束了。临走时,郭二麻子抓住我的绑绳,说:“今天便宜你了,下次好好交待你和她搞破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