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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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瑟莱伊率领人马回来了,炎伽违心的招供了,她将罪名都推到了艾丽丝的身上,只说自己中了魔女的迷魂散,所以丧失了理智,不知道自己当时在做什么。众人倒也相信她的话。第二天与淫贱母狗猪对质。瑟莱伊让炎伽对淫贱母狗猪再说一遍。艾丽丝的伤疤已经结痂,她听得炎伽如此说,大喊冤枉,坚决不认。众人早就先入为主,要淫贱母狗猪招供只不过是过过形式罢了。炎伽的供词与洪良夫人相吻合,再加上从一些淫贱母狗猪曾经藏身的洞中找来的证据足够定罪了,只不过她亲口招了,更有意义罢了。在一番极尽惨毒的酷刑后,在血肉飞扬中,艾丽丝被迫枉供了。为了表明炎伽与淫贱母狗猪决裂的决心,瑟莱伊命令炎伽用带倒钩的鞭子抽打淫贱母狗猪,又命她用烙铁烙淫贱母狗猪的双乳和下阴。到了这个时候炎伽虽然心中十分可怜艾丽丝,但是稍有不慎,自己就会万劫不复,那里还能犹豫。她只能昧这良心,对艾丽丝全力用刑,唯恐被他们看出有不忍的地方。艾丽丝到了此时,却不再呼冤惨叫,只是定定得看着炎伽,两道长长的清泪冲开脸上的血肉不断的流下了。炎伽知道她伤心之极,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只管用烙铁去烫,直到艾丽丝睁大眼睛昏死过去,瑟莱伊命她停下用刑为止。此后在炎伽的一生中都忘不了那天艾丽丝看她的那双大大的眼睛和眼睛里极度伤心的眼神,她总是在梦中哭醒,对着看不见的艾丽丝道歉请求宽恕。

    看在洪良夫妻分上,再加上天莉亚王后的求情,炎伽被带回去闭门思过,洪良夫妻将炎伽痛鞭一顿,打得炎伽死去活来,被拘押在身边一时都准她离开。对于这四座城市的不幸遭遇和被屠杀的死者,以及幸存百姓,如何交待,瑟莱伊特意和宫达和葛非商议了很久,宫达答应准备好最好的药物,只要淫贱母狗猪一息尚存,他和葛非联手就能救活她。于是瑟莱伊下旨,由中度的四大元帅监刑,由军方负责押送,将淫贱母狗猪分别押往这四城市受抽筋剥皮,剔骨剜肉,千刀万剐,刀山油烹之刑,列位看官或许要责备在下胡说,这可是地狱里对鬼魂用的,活人上一种就要死了,那能上四样。其实这四种极刑,经过行刑手的改造与地狱中的苦刑当然有巨大的区别,行刑手的改造当然也以淫贱母狗猪的承受能力为极限,行刑手向国王保证,如果淫贱母狗猪在刑时死了,他们就会偿命,所以瑟莱伊才同意用这些残忍的极刑给冤死的四个城市的百万人民一个交待。

    在一路上不能对淫贱母狗猪施刑,但可以对她进行极度的精神折磨。沿路凡是路过大的集镇,都要停下来,在集市口露体示众,就算不处刑,但那一身的刑伤也已经够让人想入非非的了。每到一处,五岭八乡的老百姓都闻讯赶来观看。骂声如海,叫好声也如潮。艾丽丝身受莫大的冤枉,又多次惨受酷刑,好几次都几乎受刑死去,身当苦处,非言语能表达。她找过各种机会撞墙,割腕、绝食自尽,但结果都被及时制止,且都遭受了极重的惩罚。现在她又被夹在铁板上,一路上日晒雨淋,受尽种种不堪入耳的凌辱,更是心伤欲死,她本来想趁看守在路上疏忽之际,积累气力自尽。但是那葛非就像是附骨之蛆,日日紧紧的看守着她,弄得她欲死不能。艾丽丝已经自己是人了,甚至她觉得自己脏得比畜生还不如,她常常回忆往事,想念两个幼小的儿子,若非心里还有这样一点想头,她早就疯狂了。

    一个月后到达北上城,沿途的老百姓都摆起亲人的灵位,拿着各种秽物向淫贱母狗猪扔去,什么淫妇贱畜、下流无耻、买国卑鄙,无恶不作、罪该万死……什么难听就骂什么,艾丽丝身上都是污物,解送的兵丁故意不帮她冲洗,艾丽丝忍受着各种腥臭和心灵上的非人折磨,虽然不曾受苦刑,却心如刀割,恨不能立时死去。晚上在牢中,艾丽丝凄楚的呼唤炎伽:“炎伽,你怎么可以颠倒黑白,你为什么要和她们一起来诬陷我,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还尽力救过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帮助我说句话呀,那个人是天雷丝不是我,你说呀。”声音沙哑,炎伽虽然躲在房间里却觉得就在耳边,不忍卒听。她只能用被子蒙住头,无声的哭泣。因为奉命在用刑这前不得对淫贱母狗猪动手,所以兵丁也就任她叫喊,一直到她嗓子实在都哑了,才停下来。艾丽丝呼天天不理,叫地地不灵,只能等着那惨绝的刑法。

    行刑手在抬台施刑,艾丽丝被跪吊在菜市口示众,围观的百姓都在急切的盼望着处刑的到来。

    三日后,四个行刑手将淫贱母狗猪拖上刑台,将其牢牢地固定在特制的刑架上。台下北上的百姓群情激愤,艾丽丝的双眼皮被用针线缝在眼睑上,突着双目,毫无表情的看着台下的百姓。仿佛将要受刑的人不是她,她突然很可怜起台下的百姓来,因为按照中度神庙中古老的说法,如果一个无辜者的血被冤屈的洒下,那么这个地方的人民将受到诅咒,这些老百姓不但失去了亲人,而且还受到了欺骗,将来他们一定会因此而受惩罚的。四大元帅之首李乐大元帅喝令:“淫贱母狗猪把你自己的罪行再招认一遍。”艾丽丝用沙哑的声音平静的说:“我已经说了,不是我,你们用严刑拷打让我枉供,我受刑不过屈招,但事实却实是不是我,如果你们一定要让我流血,那么我事先要提醒你们,你们亲人的灵魂不但没有得到安慰,反而会因此而痛苦,你们也会因此而受惩罚的。”

    “你这个畜生,好狂妄的口气,你的罪行天日昭昭,没有人冤枉你,别再放屁了,你说出这种死不改悔的话,对你处刑看来一点都不过分。为了让你不再说出亵渎死者的话。来人把她的嘴给缝上。”两个行刑手上来把淫贱母狗猪的嘴用鱼线给缝上了。李乐代瑟莱伊宣布用刑。先开始抽筋。艾丽丝曾经受过手足抽筋的痛处,早已吓得浑身发抖,嘴角颤动,两股战战。她的眼里露出了求告的神色,看向江涯父子和她以前在军中的合作伙伴,希望他们有人能为自己求情。第三元帅以前是艾丽丝的追求者之一,他讨厌的看了艾丽丝一眼,憎恨的说:“呸,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用这样眼光看我们干什么,你后悔了吧?你这个下贱的畜生胚子,你就等着为自己的人神共愤的恶行偿还罪孽吧,还不动刑。”四个行刑手将艾丽丝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小心地在她正面全身八脉经过的三十六个经络接口用小刀划开,然后将处于手足、双肩、前胸、双乳、小腹、下阴、大腿、小腿处的经络都慢慢的抽出来。艾丽丝只觉得全身被活活的切开来,痛得像一条被钉在板上抽去皮筋的蛇,在捆绑她的铁链里扭动。她想放声呼叫,但是嘴唇已经被鱼线给缝上了,那呼不出的痛苦煎烤着她的肺腑。六个行刑手每人从不同部位拉住6根血经,一点点地往外拉抽。艾丽丝全身的皮肉突然都抖动起来,好像已经被切成碎片,每处肌肉,每寸皮肤都有尖厉的刺痛传来。酷痛难当,她想要大声的惨叫,可是除了将嘴唇张得鲜血淋漓外,就只听到唔唔的声音。台下百姓只见了那红色的血筋被抽出来一尺左右,他们见淫贱母狗猪已经低下头晕厥过去,等她在香头的炙烫下转醒后,六个行刑手将手中的涂药银钉将那六根细长的血筋一节节地钉在竖在淫贱母狗猪前面的刑架上。只见三十六根又细又长的血红线从淫贱母狗猪的身上被抽出来,在前面产刑架上,像一张小小的红网一样张开着。艾丽丝只感到全身的肌肉都被要拉断了。此次抽筋不同于上次,上次毕竟抽得是次要之处,此次都是大筋所在,她身受如此惨刑,昏厥再三。眼下已经是冬天,筋脉本来就很紧,一抽出来后,筋就要往回缩,可是那筋又被钉在刑架上,缩不回去,筋络不知道这一缩一拉,给主人造成了极度的痛苦,可是艾丽丝却不停地磨着她的嘴唇抖动着四肢,这种刑法的妙处在于时间长,而造成的伤害不大,但是痛苦却是其他刑伤的十倍。吊了三个小时,因为天冷,艾丽丝渐渐感到麻木了,行刑手已经发现了这一点,此时也正是此刑的最成功之处,只见行刑手将一只大火炉放到那个铁架下,让火温烤着那三十六根血筋。那血筋本来已经冻得麻木了,被火一烤,又活过来了,神经传导蓦然之间复活。列位知道那冻得麻木的皮肤被火一烤极其难受,何况是受伤的经络呢?可怜艾丽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嘴唇上的铁丝挣断,发出了鬼哭狼嚎般的尖厉的号叫。洪良道:“把你的罪行招认一遍,向北上的百姓赎罪,给你松刑。艾丽丝大喊道:”我淫荡成性,是我出卖了北上,是我下令屠城,我出卖同胞,无耻下流,我该死,我求你们放过我吧!“下面的老百姓都不同意就此松刑,他们都要求对淫贱母狗猪继续处刑。艾丽丝只好又大声吼叫:“我是个畜生,是条毒蛇,是猪狗不如,我赎罪,我应当下地狱,我无耻……。”她一遍遍的歹毒的诅咒自己,一次次的痛昏过去,心中只求速死,或者立即松刑。这抽筋之苦原来比前早的受刑更要难过万倍速。最后她全身脱力。再出醒不过来。行刑手将她从架上解下来,让她靠在刑柱上,葛非给她喂药,让她休息了一个小时,然后行刑手又将她翻过来后背朝外,同样将后背的筋络又抽出来,再发前背一样,钉在刑架任其冻僵,再用火滋烤。可叹艾丽丝也不知道前世作了什么坏事,她在这一整天中,几乎不断的昏死,她那地狱鬼样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北上城。北上的老百姓方才觉得解气。

    晚上她被押在刑台上示众到天亮,刑台上有火烤倒也不冷。但她被抽的筋络不知是像主人抗议还是实在受刑太过,一整个晚都又酸又是刺痛,实在让艾丽丝苦不堪言。第三天,宫达觉得淫贱母狗猪的精力已经恢复了,于是开始下一道剥皮。

    这人皮极难剥,再加上淫贱母狗猪身上伤痕斑斑。所以剥皮之前,行刑手特意将药盐涂满她的所有伤口,然后架起大火堆,将淫贱母狗猪在火堆上烤了一烤,使身上的伤痕都微微开裂,烈火炙烤下,艾丽丝全身经络受刑处极痛难当,她喑哑地呻吟着,但众人对她愤怒已极,决无半点怜悯之心。当下行刑手将她的手足都固定在剥皮架上。四个人轮流开剥。行刑手持着极利的小刀,旁边宫达手持药盒等着,只见行刑手一刀划破皮肤,刀片掀开一块皮,然后重重一撕,将皮撕下来。艾丽丝觉得剥皮处开始是刺痛,再是利痛,然后是火烧为燎的痛,她只有大声的呼叫来减轻痛苦,她知道求饶不过是让他们多了个侮辱自己的机会,索性舍着身子受刑,就只当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然后用无意识的乱喊乱叫来使钻心的痛缓和一些。行刑手将皮撕下一块后扔到台下,台下百姓争着过来抢食,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宫达等行刑手剥了一小会儿,见双臂已经血肉模糊,就示意停刑,他将药盐涂在淫贱母狗猪的两臂上,药盐里有最好的消毒生肌膏,艾丽丝在药盐的刺激下又醒过来。行刑手慢慢的剥着从早上到下午八个小时里将淫贱母狗猪的双臂,前胸、双乳、小腹的皮都给剥去了。不过他们剥皮很是讲究,不是全剥而是跳剥,剥一块留下一块,因为宫达要求全身的皮肤要留下一半,不然一时之快,后面的刑法就不能用了。可怜艾丽丝死过去七八次,她口中早已发不成声了,只是机械的呀呀着。

    第二日,四个行刑手开始剥下体,老百姓一边唾骂,一边咀嚼着淫贱母狗猪的皮,一边告诫自己的孩子千万要学好,不要像淫贱母狗猪那样,陷在活地狱里,超生不得,想死不能。艾丽丝的全身神经已经失控,它们各自颤抖,各自跳动,艾丽丝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她的尿粪齐流,口水和鼻涕和嘴边的鲜血不自觉的混和着。非人世间能忍受的痛苦她忍受了,但是她已经不能再动,再思想了。

    第三日她被钉在铁架上,在北上城游街示众,在寒风中她甚至很奇怪为什么小孩子、大人们都在街上挤着,有时她想起来,那是来看她的,为什么要来看她?她有什么好看的?她一会儿觉得糊涂,一会儿又想起来了,她是个犯人,被施以抽筋剥皮的酷刑,但是抽筋剥皮应当死了,她又好像还活着,这是怎么回事,她想不明白。她的意识就在这样一阵模糊,一阵清醒里交替。当她的两眼翻白的时候宫达担心她要死去,这些天着实让葛非和宫达累得不轻,他们原来是不跟着游行的,但是没想到有几个老百姓实在太激动,竟然买通了行刑手挥着刺鞭抽打淫贱母狗猪裸露的肌肉和筋腱。等宫达及时制止时,淫贱母狗猪几乎已经快死了,宫达很是生气不同意再示众,不然就让四大元帅向他保证不能再用刑,不然不用到下个城市她就死了,没有办法向其他三座城市交待的。北上城的人这才停止了对淫贱母狗猪的惩罚。}一路颠簸,下一个月到了西式城,艾丽丝知道难逃剔骨剜肉的惨刑,她一路上不停地向宫达和葛非求饶,求宫达看在往日师兄妹的情分上让她死,不要再救她,求葛非看在往日的结义之情上,也就放过她,让她在受刑中死去。宫达一想起妻儿的惨死,就对淫贱母狗猪恨得入骨,但是想到她以前的美丽可爱,却又有些不忍心,宫达说:“你这两年多来报应之惨,足够以抵我妻儿之死,也并不是我想为难你,但是这是陛下的旨意,我不敢违反。你要求就去求陛下。我只能遵守对陛下的承诺,作为中度的臣民怎么能对陛下不忠呢?”葛非则冷笑道:“淫贱母狗猪,你今日之罪,远不能抵我丧夫,失子,逝亲之痛,所以我要看你活着受苦,看你在人世间受尽非人的折磨,看你受尽别人的作贱,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不是曾经赞美过的我的医术,就算不是天下无双,也是个中楚翘么?不拿出点手段来,又怎么对得起你的赞美之词呢?”

    艾丽丝挣扎着说:“葛谷主,杀死你家人的确不是我,如果你不找出真凶,而把恨泄在我身上,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亲人呢?”

    “别提我的亲人,你不配,你是一个无耻的畜生,也不要再叫我的名字,被你叫,对我是一种羞辱。正是为了我的亲人,我才变得如此心狠,这都是你带给我的,我当然要好好的回报你,你不用多说了,剔骨剜肉的惨刑比上次的抽筋滋味也许还要好。我已经等不及想要欣赏了。”

    在西式,她受到老百姓的对待和在中度没有什么区别,对于他们的侮辱漫骂,艾丽丝已经习以为常了,她没有力气反击,再说反击辩护都没有用,不管怎样说,没有人会相信她。西式百姓等待已久。当艾丽丝被押到当日,他们就要求将淫贱母狗猪处以酷刑。但是葛非认为让她再休息两天,用刑的效果反而会更好。三天后淫贱母狗猪在百姓的欢呼声中被带上受刑台上的一个平放的凌空铁架上,铁架被高高的放在两个石台中间。铁架上有十二根磨尖的铁链,有大拇指粗细。淫贱母狗猪被正面朝下的放在这铁链上。下面的百姓仰头,就可以将淫贱母狗猪的正面半身看得清清楚楚。从小腿到锁骨一路上来,刚好绝大部分身子在铁链上搁着。艾丽丝一放上去,被这锋利的铁链刺得生痛,前日剥皮之处虽然口收得不错,但还是极痛。她不禁微微的呻吟着,但是她想不通既然是剔骨应当用刀才对,这铁链有何用处,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她倒索性苦中作乐,猜测起怎么用刑来。老实说,对这些刑具的发明都艾丽丝恨之入骨,但是却也佩服这些家伙的想象力。能将自己折磨成这样,还让自己活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她突然幻想有一日自己要是能够翻身,是不是应当请人也设计一些刑具给天雷丝、天莉亚,更可恶的瑟莱伊。虽然这看起来不可能,不过有时想想将来的报复,会让自己饱受折磨的身心感到稍微好受些。

    行刑手将一块铁板压在她的后背上,下面的百姓都看淫贱母狗猪那微红的肉从铁链里鼓出来,经过基本不动一个月的调养,艾丽丝总算又有了些肉,但是她苦笑着想这些肉用来做什么,无非是让自己增添痛苦,让行刑手更加起劲,让观刑者更感刺激而已。行刑手不断地往上加上铁块,艾丽丝觉得那肉就在往铁链里陷进去,越陷越深,好像明知那是一口陷阱,但是你为了逃避背后的重压,还是不由自主的越陷越深。一阵阵剌痛传来,她的呻吟声不由得大了起来。行刑手还在往下压铁块。艾丽丝觉得全身的骨胳都在格格作响。铁链已经深深的压入了皮肤肉。血开始凌空滴下来。下面老百姓却纷纷抱怨,不是说剔骨么。怎么变成了压人。但是艾丽丝却已经痛得大声地呼叫起来,她只觉得自怜自伤之情充斥内心,万种冤苦涌上心头,若不呼号,五内都要被堵得裂开。过了半个时辰,行刑手一测,铁链已经入骨一寸,西式城的主将,曾经是艾丽丝的亲舅舅,将手一摆宣布:“用刑。”

    十二个行刑手上来,四个紧紧按住淫贱母狗猪的手足,四个绞动两边石台上的滑轮,四个则手持铁块站着。那滑轮连着她身下的十二根铁链,铁链已经入骨一寸,当这些带钩的尖链子被逐渐逐渐拉动时,每拉一分,便有一些骨屑和皮肉被从艾丽丝的身上拉下来。十二根铁链齐拉,艾丽丝便觉得有万把尖刀从自己正面的身上划过、又好像有万根钢丝穿进自己的体内,才拉了二下,艾丽丝便如同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拉到第四下,艾丽丝的头猛得向上用力抬起,长哭一声:“天啊。”就气绝昏死。

    在昏迷中,她只意识到身子在万座刀山上,魂魄仿佛被切成了碎片。她真希望自己这样就死,总比无休无止的肉刑折磨,精神凌辱好上万倍,在没有人怜惜她,在人人折磨她的世界里还有什么可以留恋的哪?一阵烈火般的灼痛,又把她给痛醒了,她失望的叹了口气,她终究没有死,身下的铁链好像故意跟她过不去,拉得很慢很慢,无边无际的苦痛一浪高过一浪,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从腹里涌上喉头,她失神看着从身下飞下的血肉,身下的铁链好像是一架绞肉机,不过那些绞的是死去的猪肉,现在她却在活活的被绞。一截截铁链抽出来,又一截截铁链拉进去,行刑手还不断地将铁块压上去。她在想她可怜的肉啊、骨啊,因为我你们得忍受这样的痛苦,别再抖动了,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可以那要命的绞链好像没有完结似的。艾丽丝那痛得如刀山绞动的肚子支撑不住,使劲的往上涌,她哇的吐出几口鲜血,崩得紧紧的手足一松,就昏死过去了。

    在长达三个小时的抽链剔骨中,艾丽丝死过去八次,宫达担心用刑过巨,她会一命呜呼,就让行刑手松刑,台下的老百姓眼见淫贱母狗猪受此惨刑正在高呼痛快,见宫达要求停刑纷纷不让,宫达告诉他们,让淫贱母狗猪休息一个下午后再用刑。老百姓极不情愿,但是宫达解释,如果持继用刑,可能她会死去。

    行刑手将她解下来,让她平躺在刑台上。老百姓见她的前身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皮、什么是肉、什么是骨了,什么是铁链了,白碴碴的骨屑和着血肉在半身遍布,今人作呕。行刑手将铁链从她身上抽出来,十二道长近二尺深三寸的血淋淋的伤口恐怖的排在淫贱母狗猪的身上,老百姓见淫贱母狗猪的身躯在昏死中还在剧烈的抖动,显见此刑残酷之极,在昏迷中还能觉得痛彻心肺。

    一个小时后,她醒了,行刑手将她挺起来跪在刑柱前,西式的百姓个个轮流上台控罪。有个百姓用木棍指着她的鼻子道:“就因为你,我一家八口人死了六个,只剩下我和小女孤零零的在这世上生活,你以为你受这种罪就够了吗?你就是死上一万次,也抵不上西式几十万人的命啊!你活该,你还我家人命来。”艾丽丝已经气尽力竭,她知道为自己申辩也没有用,她努力地睁着双目,想用眼神来传递自己的冤屈,但是她的这种无辜的目光看在西式老百姓眼里反而更可恶。若不是葛非和宫达在旁边加力阻止,只怕她早就被愤怒的老百姓撕成碎片。

    第二日,艾丽丝背朝下,受刑,这次铁链是与她脊梁平行的,目的是不破坏她的脊柱。她的身体已经异常虚弱,第二次受这剔骨剜肉之刑,她已经不能用声音来表达自己的痛处。她的血肉模糊的双腿在无意识的跳动,她的小腹上的血肉在不由自主的收缩,她的乳房和下阴在努力的收缩,她那苍白的像雪一样的脸上的肌肉在不停地松紧着。她是什么时候进入昏迷状态,又是什么时候苏醒继续受刑的。她在黑暗和光明中交替,当宫达发现,她的身下是一片白糊糊的不受控制的淫水时,急忙下令停刑,但是她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宫达将自己的手使劲按着淫贱母狗猪的胸膛,过了一会儿才在手指上感到她的呼吸。宫达示意,不能再用刑了。

    下两个城市东郊和南和是非常相近的两个城市,走了一个半月,几乎在半个中度示众受凌辱的艾丽丝总算到了东郊。剔骨剜肉这刑的恢复极慢,一路上老百姓们对她极尽精神折磨之能事,对她身上那二十四条深已见骨的伤痕既感到可怕,又感到解气。最初的十天艾丽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她完全清醒后发现已经离开西式了,这没什么区别,反正下面也是酷刑,现在的艾丽丝不想死了,只要有一线生机她要活下去,她的硬气又上来了,她要看看还有什么酷刑,她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承受下去,她要活,要给中度这些愚蠢的老百姓一个严厉教训。不管是什么样的酷刑,她已经想通了如果实在受不了,可以讨饶,可以把自己骂得猪狗不如,但这不是自己的错,自己完全是被迫的,即使受到非人的凌辱,但是在灵魂上自己是清白的,想通了这一层,她的心里就好受多了。

    在东郊,她被判受千刀万剐之刑。行刑手先将她的手足用滑轮车拉紧了,她全身的伤被这紧紧的一拉,拉得痛入五内。她想抖动,但是拉得实在太紧根本动不了,行刑手将她的头发拔了个精光,她的头顶被拔得伤痕累累。行刑手操起一把薄片小刀。行刑手见淫贱母狗猪的全身肌肉都挺起来了,那些肌肉虽然饱受折磨,但淫贱母狗猪作为当年武林第一高手的底子还在,行刑手轻轻摸过,也不由对那些精美的肌肉健发出了赞叹凌迟若是肌肉过于松软就没有味道了,只有这样有极强弹性的肌肉才能让行刑手感受到用刑的乐趣。

    行刑手拿起一把小刀从头顶开始下刀,当然这个凌迟并不是真的将艾丽丝一刀一刀给剐了,瑟莱伊和天莉亚还没有得到想得到的东西当然不会让她就这样死了,所以行刑手只是轻轻的在表皮割了一小刀,而且割后马上将那块连皮根的肉按住,仍然让它粘在身上。这是这样割倒比前日的刑法要好受得多,艾丽丝只是皱了皱眉头,并不言语。行刑手一小刀小一刀往下割,每刀充其量比指甲盖要大一些从头部开始从两边下割,只是避过了她的脸。这样的割法,开始倒也还能受得了,到了一小时左右,倒底捱不下去,艾丽丝再怎样都是血肉之躯,她闷哼着昏死过去。

    行刑手将她弄醒以后,继续往下割,从头部一直到脚尖,整整割了一千二百刀,一条条血线往下流着,艾丽丝昏过去几次,但是她不明白这样就是千刀万剐,这倒也未免太容易了些,她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但是她又想不出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到了下午已经割完,行刑手将她绑在刑车上示众,然后又将她绑在刑台上用火将她的身子烤了烤,那些皮伤都硬了。淫贱母狗猪虽然觉得痛,但是身上有些暖和倒反而宽松起来。东郊的百姓见淫贱母狗猪并没有像人们说得那样惨叫得不成人样都觉得很失望。行刑手们只是笑笑并不多言。第二日行刑手照例将淫贱母狗猪押在台上。东郊百姓纷纷在台下表示不满。几位元帅让老百姓稍安勿躁。一会儿就给他们一个交待。只见行刑手拿来一把带钩的铁刷,刷子不大但是很锋利,行刑手突然对准淫贱母狗猪的满是刀伤的头部刷去,只听得淫贱母狗猪发出一声凄厉恐怖的叫喊,头上竖起了一排鳞片,昨日被烤硬的皮伤,被这铁钩刷一刷都在头上竖了起来,一下了十几块的血淋淋的肉片突然立起,你叫艾丽丝怎么受得了,她昨日已经放松突然竖起,这份罪可就受大了。一下了就疼得喘不过气来,只看见天地一阵子发黑,便昏了过去。行刑手又在头的另一边使劲一刷,艾丽丝活活的痛得醒过来,她的脸一下了变得像金纸一样。口中的鲜血缓缓的流下来。

    行刑手不断地用各种刷子在她身上变着法慢慢刷,仿佛要把昨天的面子都找回来。艾丽丝像一条正在被剥鳞片的大鱼样,用腹部剧烈的弹动。她的手足被紧紧的绑着,她只能靠腹部的挣扎来减轻痛苦,但是痛苦没有一点减轻的意思,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刷子刷到双乳和下阴时,艾丽丝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她又开始无情的责骂自己,开始求饶,开始呜咽,开始叫天呼地,开始哭爹叫娘,尽管这样做一点用也没有,反而使别人反感,但是这起码能减轻她心中郁结的痛苦。一直到傍晚,行刑手总算刷完了,艾丽丝早就不叫了,她只觉心中有丝热气,脑里还有些冤气,另外也分辨不了什么滋味,她现在又想死了,她没有比现在更盼望死亡的到来,她在昏黑中拼命地寻找死神,隐隐约约中她好像看到了黑白无常,当她大喜着跑过去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有得还是痛,无尽无边的痛。当行刑手把一桶药盐水从她头顶浇下来时,她努力地用腹部一挺,然后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她实在在苦难的战争中太累了。她在毫无意识中游街,又在毫无意识中离开东郊去南和。这对她反而是件好事,她总算不用看东郊百姓的欢呼雀跃了,其实真的死过去,她倒可以少受许多精神上的苦难,有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到了南和刚好是十五天以后,她的意识又回来了,她想这是最后一站,总算要结束了。她倒反而盼望酷刑早日开始。越早越受不了,说不定就死了也好。

    她在南和被示众三天后,被行刑手放到了两块布满刀的平板之间,那就是上刀山,她想她并没有像传说中地狱的鬼魂一样在刀山中肠穿肚烂,原来那刀都是钝刀子,一下子还进不了她的皮肉,只不过铬得全身都疼。行刑手在上面的铁块上加了压石,那钝刀还是没能进入她的体内,艾丽丝突然想要提醒他们,是不是弄错了铁板。其实在她内心深处何尝不盼望是两块锋利的铁板,那样死起来虽然难看但是快。于是她抬起头来,第一次对行刑手轻声说:“大爷,你们是不是抬错铁板了,刀子到现在都没穿过我的身体。”行刑手破例一笑:“没错,就是这两块,你等好了,一会儿你就有好看了。行刑手将淫贱母狗猪的手足都捆在两边的绞车上。然后南和的守将,曾经和艾丽丝并肩作战的三师兄下令用刑。

    行刑手将绞车一边的铁链倒拉动了。绞链拉着艾丽丝的两脚向前,她的整个人都在刀山下,她的身子在十五天前受过鱼鳞剐。那些已经和肉粘在一起的肉片,被绞链一拉,第二次又竖起来,这一次比第一次要难受百倍。艾丽丝只觉得奇痛钻心,不由得发出撕裂的惨叫昏死在刀山上,行刑手摇摇头说:“我说没错,你偏不信。”行刑手用烟烫着她的神中穴,一会儿艾丽丝醒过来。行刑手又用绞链拉她的两手,将那些竖起的鱼鳞又抹下去。在让淫贱母狗猪稍微休息一下后,第二次又拉她脚,艾丽丝哭喊道:“三师兄,我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下令杀了我吧。你是瑟莱伊的好朋友,他是不会为难你的,你要是对我还有一点兄妹情分,你就杀了我,别让我再受这种罪,老天爷呀,这罪不是人受的,就鬼也受不了,我求你了,求你发发慈悲吧!”

    “你求我,我怎么向南和的百姓交待,怎么像天下人交待,往日我和你有什么情分?我恨不得食你的肉,寝你的皮,发慈悲,对你这种畜生发慈悲,我还不如对一只死狗、死猪去发慈悲,你受不了这种罪也得受,这是你自找的,慢慢享受吧!”

    行刑手不断在两头拉着绞车,艾丽丝则用了她在这十五天中所有积累的气力哭叫:“啊,…啊,…不要再拉了,求你们了,大爷,南和的大爷们…,求你们,松刑吧!我要死了,求你们了,呜呀,…太苦了,苦啊…,老天呀,求你让我死吧!哎哟呀……,嗬,呼,噢,…哇啊…。”她一直叫到没有了气力,僵瘫在铁板中间然后就任由这千万把巨钝切割,一直到铁板上都浸润了鲜血,地上也流得都是,行刑手才将她松开。

    宫达坚决反对再用刑,但葛非认定还可以再施刑。于是南和主将下令上油锅。淫贱母狗猪被用一个铁箍吊起头颅,然后行刑手将她整个人除了头部之外全都浸入到了沸油当中。炸一炸再马上捞起来,用铁刷刷她的身子再炸一炸,如此者三,葛非下令停刑,然后将极为珍贵的护心丹给淫贱母狗猪喂下去。宫达将手放在她的口和鼻处没有收到气息。不由得拿眼睛瞪了葛非一眼,葛非笑道:“死不了,有护心丹在,这比归元丹还要好得多,我保证一个小时后,她就会有气。”葛非的保证出了些小问题,一直到二个小时后,宫达才发现放在她鼻处的小丝线有些动起来。宫达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瑟莱伊陛下说过,他要的东西没有拿到,淫贱母狗猪决不能死。只要有气,他宫达就有办法。葛非说:“你准备好了吗?”

    宫达苦自笑一声:“真是疯了,把她折磨成像鬼一样,然后再用珍贵的药物将她救活,她不想说,杀她算了,陛下已经拥有中度,为什么还想要其他呢?”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要她受尽二十年的折磨再死,你答应过我,你不能翻悔。”

    宫达叹了口气让行刑手推过一只透明的玻璃缸。玻璃箱内是混着极珍贵的外伤恢复药的生理盐水。宫达命令行刑手将淫贱母狗猪装进玻璃缸内,因为缸不高,所以行刑手只能让淫贱母狗猪跪着。尽管缸内是刺激皮肤的盐水,但是淫贱母狗猪还是像死人一样,她的头软绵绵的靠在缸口。除此外全身都在缸内,跪姿虽然不舒服,但是对于一个处于死亡边缘的极刑犯人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这样她不用再听回来路上老百姓的作贱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过度的受刑反而使她获得了短暂的逃离,她可以在一个黑暗但是相对痛苦较少世界里多待一段时间,这使她真心渴望永远不要醒来。虽然她恐惧黑暗,但是现在她更害怕看到光,有光她就又一次要受到折磨。但是如果要她选择永远走向黑暗这一边,她的内心深处却又有一种声音在对她说:“马上,你会见到希望,马上这一切就会结束,求你,艾丽丝别走过去,走过去你的孩子就完了。”孩子,对她来说是最珍贵的字眼,不我不走过去,决不,没有人能利用我伤害我的孩子,我决不伤害他们。

    转眼已经两年多过去了,只要是处决犯人,艾丽丝就得去陪刑,开始她被法场上的阴森恐怖和血腥残给震慑住了,到后来就麻木了,她反倒很羡慕那些砍头、车裂乃至凌迟的犯人来,他们总算有死的权利,她身上所受的酷刑比任何一种死刑都要残酷,但是她却偏偏没有死,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在近三年的时间里她已经不知道受了多少酷刑了,光是对于头上的刑法就有头箍、金星乱飞、暴目、倒挂葡萄、烤南瓜、走花旋、垂佛珠、红项圈等等二百来样,每一样都叫她头痛欲裂、眼前金星乱舞,生熬死煎的。身上所受的酷刑就不用说了,成千上万种听过的未听过的刑法都在她身上用过,每每奄奄一息之时,宫达和葛非二人就会合力将她救活。等伤势好转以后再去用刑,她的身子好像是一架用来检验刑具效果的试验品,或者是用来让瑟莱伊和天莉亚以及其他泄愤工具。她对酷刑已经害怕到了极点,虽然她知道她注定要在永无休止的肉体和精神折磨中悲惨的死去,但是那是漫长的熬下去的死。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残酷折磨已经基本上摧跨了她的意志。她再也不反抗了,每次受刑她总是摆出最柔顺的姿势,以前她还会自我解嘲两句或者顶两句嘴,但是现在她除了求饶认罪趴地乞伏外,她就是惨叫、呻吟,有一点她开始清醒的认识到,她越反抗,审讯人和行刑手的兴趣就越是高涨,她越是没有什么强烈反应,他们用刑的兴趣就会降低,虽然无助于减少受刑的痛苦但是却可以减少受刑的时间,他们一般对漫长的用刑过程没有多大奉陪精神。

    但是承受过筋折骨裂、皮肉分散的折磨要,艾丽丝全身不要说有一块好肉,就连一块好的骨头都没有了,皮肤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新伤和旧伤层层叠叠,就像是历经千年的老树皮、又像是被天火烧过的荒山。最让她不能忍受的是她的两只乳房,因为受过诸多创伤,但是又用了许多奇物的药物,所以乳房上虽然伤口凹凸不平,条条乳筋都绽露着,上面上点点伤痕,但乳房却还是很饱满,因为受刑乳头已经从美丽的鲜红变成了红黑色,但是仍然很大,下阴部在屡次酷刑下也保存完好,所以审讯人和行刑手每次对她性器官都特别感兴趣,在两个部位受的摧残也就特别多。开始她除了觉得痛苦外更难受的是屈辱,但是后来她想明白了,并不是她要淫荡,她完全是被迫的,这不是她的过错,用不到怪罪到自己头上,别人不管怎么摧残这些地方,只要她内心一片清白,她就是清白的。

    然而让她最难受的并不是酷刑,而精神上折磨,被母亲出卖,被整个家族抛弃,受到自己最爱并为他附出诸多的人的残酷对待,所有的朋友、亲人还有师傅都唾弃她,都来折磨她,还有全天下那些不知情的老百姓还来助纣为虐。在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一个甚至半个人同情她,对她说上一句她话,就算是半句同情也没有。其实那怕是一个字,不要叫她淫贱母狗猪而是叫她人,她都会感激的五体投地,但是没有人当她人看,没有人给她过一碗水喝,没有人为她求过一次情。无论亲人还是仇人每个人都折磨她、侮辱她,这种精神折磨比肉体要厉害万倍,这使她的心灵总是在黑暗和光明中间徘徊。还有最重要的是,她发现,当自己处于肉体和精神的同时折磨下时,她开始怀疑自己,开始相信别人所说的她的那些罪行,对自己的清白动摇了,三人成虎,一个人最可怕的是不相信自己,而她在意志薄弱的时候,她对自己的无辜动摇了。她害怕有一天自己会真的成为人们口中所说的淫贱母狗猪忘了自己是谁,而心甘情愿的接受对自己的惩罚。

    三年苦刑的日子要满了,她盼着苦刑的结束,如果去服苦役,她或许就有死的机会了。苦刑快要结束时,天雷丝身天莉亚传递了来自布都良大王的命令:“那就是布都良大王想要知道艾丽丝是否是一个具有光明能量的人,而这可以用一种刑法来证明。一千年前昊天宫主创造了一种酷刑,没有凡人能够在这各种刑法下通过五天,如果艾丽丝真的具有光明能量,那么她在这种酷刑下应当不会死,但是她对力量的控制却会因为跟酷刑搏斗而大大减弱,那么布都良大王就可以通过吸取她力量来尽快的恢复。天莉亚告诉天雷丝没有问题。

    天莉亚来到瑟莱伊的办公室:“陛下,三年的苦刑就要满了,我希望陛下能够遵守承诺,让淫贱母狗猪去服苦役,不要让她在惨叫了,她毕竟是我的……”

    “好了爱后,要跟你说多少次,我会兑现诺言的,只是在淫贱母狗猪去服苦役之前,我要得到那些东西,我得跟大家商量一下有没有更好的刑法,来让她彻底屈服,这个该死的畜生,天莉亚你别怪我心恨,如果她在受刑中死去,那也是上天的旨意。再说,她要是真的死了,说实在的还便宜了她。”

    瑟莱伊跟众人商议,最后昊天宫的大宫主提出,在一千年前昊天宫有一种酷刑,这种酷刑只对二个人用过,一个是在一千年前背叛昊天宫的魔女鲁米娜,一个是在五百年前背叛昊天宫的魔王亚达。现在按艾丽丝所犯的罪行已经胜过那两个,可以用这种刑法。不过这种刑法在创造时,天神说过,如果被用刑的人是无辜的,那么所有参与用刑的人和支持用刑的人和观刑的人都会在有生之年受尽惩罚,什么样的惩罚,天神没有说。所以每次使用这种刑法都要经过严格的论证,确认受刑人实在是罪大恶极了才行。大家认为确认淫贱母狗猪罪大恶极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据说前两位受刑人都在受刑的第六天死去,所以淫贱母狗猪要是死了怎么办。瑟莱伊告诉大家,无所谓,不过是死条下贱的猪狗罢了,死了就死了,没什么,他不会怪罪大家的。众人松了一口气,大宫主就和行刑手们去准备这样五百年没有用过的酷刑。

    天莉亚亲自来到监狱告诉艾丽丝这个好消息,因为天莉亚知道艾丽丝对昊天宫的规章制度是最熟悉的,她不会不了解这种刑法。所以这对艾丽丝来说是一种极大的心理压力。

    “淫贱母狗猪,如果你不想受这种酷刑也可以,本后可以在陛下面前替你求请,如果你能告诉我,那些东西到底在哪里,那你就可以不必受这种痛苦了。我听传说受过这种刑法的人即使当时不死,十年以后,所有的经络都会每月有一天的刺痛,这样的刺痛每年都会往上加一天,到了第十七年,你每月就有七天会跟当时受刑的感觉一样,甚至躯体都会出现受刑时的症状。到了第二十七年,会全身经络尽断,精血干枯,人缩成一个婴儿大小,受尽苦痛而死,想一想,就让人害怕。”

    “说出来,我仍然会受刑的,天莉亚你就不怕受这种刑法的报应吗?”

    “主张施刑的人不是我,我是全力反对的,所以你放心,受报应的决对不会是我,再说了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已经是魔的世界了,你说,我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之一,我怕什么报应。倒是你,我劝你,硬什么呢?舍着身子,为了谁。”

    “为了正义和光明,我相信,你不会得逞的,我要活着看到你的失败,到那时我会让你比我现在更惨。”

    “有那么一天吗?可怜的艾丽丝,你是不是做白日梦做傻了,你等不到那一天了,你能从这种酷刑下活下来吗?等你活下来再说吧!”

    为了让淫贱母狗猪有足够的气力来抵受酷刑,从宣布这种酷刑起,除了早上的示众和当众处一些小刑外,再也没有对她动过大刑。